“……你说甚么?”
楚慈一向很稳妥的神采终究变了:
“是。”
严峫问:“那你从年初到四月间为甚么打了几次陈述想申请换宿舍呢?”
严峫问:“那既然你们冲突已经这么大了,为甚么他不搬出去,相反还买礼品作为——不美意义,我只能想到挽留这个词——他想让你回北京今后从尝试室搬回宿舍来住,是不是?”
严峫点点头,没吭声,接过笔录翻了几页,没人晓得他在看甚么,只见他饶有兴趣地摩挲着下巴,俄然头也不抬地问:“你跟你的室友不熟。”
“可……可他是活的啊?”
秦川:“…………行吧,你是老迈你说了算。”
刑警用尽满身涵养才没当场翻出一个白眼来,把笔录翻了一页纸,又问:“除学习外你室友平时有甚么爱好或特别的糊口风俗,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严峫双手交叠,上半身向后靠,淡淡道:“你应当晓得那意味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