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震谦孔殷火燎的,小腹里一团火在烧啊,满脑筋都是陶子充满诱/惑的红唇,另有中式号衣高开叉暴露的乌黑大腿。5
他对本身有极其精确的估计,今晚,他是没法再睡着了,就这么一早晨跑浴室也不是处理的体例,独一可行的路子就是把本身累到极致,而后在她身边才气安睡。
楼下,世人看到他下来,高呼,“新娘子呢?你把新娘子藏起来还如何闹洞房啊?”
她终是有了感受,含混间只感觉疲累,也没去想今时何时,双抄本能地撑在他胸口悄悄一推,扭开脸低哝,“嗯……别闹……累……”
真但愿这满屋子的人敏捷消逝……
毕竟舍不得她受累,将怀中的她放下,自我安抚,算了,这么久都忍了,还怕多忍一个早晨吗?来日方长,另有一辈子的时候属于他们,至于这个婚礼,还是有需求的,那是给囡囡的回想……
回到他们的婚床上,她的气味劈面而来,那好不轻易燃烧的火焰竟然轻而易举地刹时又扑灭了……
不!他得想个别例!今晚要这么熬下去,他铁定爆血管而亡……
集世人闹洞房的经历,还真没有哪个新娘一进门就睡觉去了的,但是,也没人真敢上去把新娘给拉下来,可就这么放过了也忒不甘心!
他沐浴后微凉的身材刹时点爆……
再一次地捂着鼻子疾走进浴室。大黑炭烤羊肉串!到最后变成大黑炭自燃……
半个小时畴昔,终究把火焰浇灭。
承诺过囡囡的事,必然要做到!
冰冷的水重新淋到脚,可那该死的欲/望今晚是要在他身材里扎根吗,冲了十几分钟还矗立昂扬?他要不要躲进冰箱里去?
也没表情去数到底做了多少个,直到本身做不了了,才停了下来,但是,为甚么身材很累,精力上却仍然毫无倦意?
低头,怀中的她双眼紧合,确是累倒了极致……
然,这稍稍一动,她竟然又朝着他的度量挨近过来了,还像小猫儿一样很舒畅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才又安然睡去。
心中不甘,持续吻着她的耳垂,悄悄地吮咬,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囡囡……别睡好不好?”
最后喝酒打牌地折腾了两个小时,才终究饶了他,在萧伊庭的号令下,分开了宁家,在新房里帮手的宁至谦恭宁家其他亲戚也一个个拍着他的肩膀,含着含混不明的笑告别了,仿佛在对他说,***苦短,抓紧时候吧……
“囡囡……”一声低喃,他低下头来,含住了她莹润的唇,柔嫩而芳香,甜美如蜜糖,他情不自禁微微一颤,体内的火苗顿时“蹭”的一窜,燃成了熊熊大火。
而后,便瞥见她的脸上一点,两点,多了几滴殷红……
他悔怨不已,早知一场婚礼把人累成如许,他真该听囡囡的,统统从简,也不会让他连最根基的福利也没了……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他敏捷上楼,进门,悄悄喊了一声,“囡囡……”
身上的泡沫还没来得及冲洁净,他便迫不及待地出了浴室,乃至,浴巾也不耐烦裹,归正顿时要脱的,就不必费事了。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话刚说完,一只柔嫩的手便撑在了他脸部,而后一推,将他推离,梦话的嘟哝声响起,“别闹……”
浴巾在她睡着今后不知甚么时候蹭掉了,仅仅只遮住小腹,雪肤如脂,大片大片地展露在他面前,精美的锁骨,圆润的雪峰,峰顶俏梅,毫无保存地向他揭示着诱/惑,两条苗条而白净的腿交叠着,紧合处,是他巴望已久半遮半掩的奥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