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就如抱着一团吸人灵魂的温软,恨不能化于她身上……
手指插/入他扎手的短发中,“唔唔”的声音从她口中收回来,他从终究松开了她,黑亮亮的眸子里,光晕如一泓陈年的酒,“你写了那么多,是白写的?”
“你没买?”他觉得她藏着掖着的,必然是之前他把她买的套给扔了,她又去买了新的。
为甚么这么久了她还在痛?
又是一阵剧痛……
他判定地,褪去了她最后的束缚……
可他的手,却不听大脑节制,黏在她腰上。
他曾感喟,曾抽烟。
“你晓得你在干甚么吗?”他有些喘,声音降落,透着因压抑而致的沙哑。
她能感遭到他的兴/奋,抵住本身腹部的坚固就是最好的明证……
她云里雾里一片混乱,他要她唱,她便唱……
她常日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电子书,还写那些个玩意儿,本来全都是纸上谈兵!
特别,当他履行任务返来,守在卫生所的她身边时,他更加果断了决计,她,是他不能等闲碰的女人……
她顿时明白他说的是甚么意义了,不平气地脸红,“是你本技艺艺不好!”
而她的身材亦紧紧地贴了上来,和他的,贴得严丝合缝,跟着她一点一点尽力地在他唇上展转的节拍,她的柔嫩也一上一下在他胸口挤压……
狭小的床必须两小我相贴才气睡得下,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但是,他必然是禁/欲太久,她湿暖暖热乎乎的唇含着本身的唇时,满身的血液跟着酒精一起燃烧,尽数冲向腹部以下某个点,身材几近爆炸般收缩。
“不对!”
既然如许,那便更好!
她点点头,有些严峻,身材也略略绷紧,她晓得第一次是痛的,并且很痛很痛,但是,每一篇小说都说痛一会儿以后就是天国……
她瘫软在他身下,自他进入那一刻开端,伴随她的就一向是痛……
没错,她算不上标致,但是神采丰富,笑容可儿,声音特别甜美,还极爱发嗲,小镇上,她撒着娇叫他束缚军大哥,请他捎她一程的时候,声音嗲得人骨头发酥;今晚的演出,一曲《兵哥哥》,眉梢眼角,满是女子娇滴滴的柔媚,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神魂倒置……
待她重新看清他的脸时,她已经躺在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而他,正压在她身上。
第一次被人触摸身材,第一次被人触摸最隐蔽之处,他指尖只稍稍拂过,她便禁不住轻颤。
冲动、亢/奋、抗争,手内心不觉已尽是汗水……
她还是一脸怅惘地看着他。
但是,体内某种空虚的感受却垂垂生起,且越来越难受,她晓得这是甚么……
没能唱完……
她动体味缆体,一如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如同被车轮碾过一遍般满身酸痛,特别身下,火/辣辣的痛。
她严峻得没法呼吸,面庞如火烧普通,可仍大着胆量,手绕回到他身前,手指落在他皮带扣上……
如此完美的身材横在面前,果然应了那几个词,肤如凝脂,柔若化骨……
早已达到崩溃的边沿,却想着她前次说过,她还是处/女,终不敢冒昧,双手、唇,在她身上极尽挑逗之事……
哎,每次写肉肉就卡,实在不会写这类啊啊啊啊!
不知甚么时候,他本身的衣服也褪去,肌肤相贴的摩擦中,热意升腾,相互压抑的声音垂垂溢出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