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裴景文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脑袋做了一个枪毙的手势,“毕竟我的父亲动手但是向来不包涵的,即便工具是他本身的儿子。裴慕言但是最清楚这一点的了!”
我内心一紧,正要回身,“陆蜜斯,”裴景文的声音在我身后降落的响了起来。
“陆蜜斯,你还好吗?”
直到现在我还能回想起那天子弹射进身材里的那种疼痛,钻心砭骨,从腹部一向伸展到满身,疼得我现在都会在梦里惊出一身盗汗。
我瞥了一眼他,张了张嘴,“滚。”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我微微一愣,回过神来,觉得是裴慕言又重新返来了,便看着窗外,没有回身。
“吱呀”,当我还陷在回想里的时候,房门俄然被人从内里推了开来。
那他是谁?
我转头看着窗外,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