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糟心的破事终究以赵御史办事不力革了职作罢,这杀鸡儆猴的惩罚,多少也给了我些许小安抚。
赵御史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这,这是天然……”
说的仿佛我弄死了楚大人,落了段恪的面子把他获咎了齐睿有才气护我似的。
“赵爱卿,”齐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你身为御史言官,这事儿你感觉该如何措置?”
“以是,朕后宫里的家事,各位前朝外臣大人们商讨了半天,可得出甚么结论来?”齐睿凉凉开口,语气中尽是讽刺,“请皇贵妃来也是你们分歧同意的,不会又反口说皇贵妃也扯谎吧?”
这救兵来得还真是时候,看模样段恪早就推测楚大人会失利了?
赵御史的神采黑得不能再黑了,楚大人倒是个能输得起的,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我。
“皇上,她咬舌他杀了。”小文子查抄以后,无法道。
“那么,阿谁刻字的玉佩,可肯定是白保护的?”齐睿看向莺儿,缓缓问道。
齐睿沉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