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桐笑了笑,拿着那羊脂玉的簪子在严静姝的面前晃了晃道:“你看看这个簪子,你感觉它值多少钱?”
看来这羊脂玉的簪子此次是被她爹办理到陆曼音的手里来了啊。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女自幼便有如许的风俗,随身照顾着纸笔,常日里看到甚么风趣的东西,或者是有了甚么新的设想金饰的灵感,都会立描画下来。”陆曼音抽抽搭搭地朝着姜可桐道:“皇后娘娘如果不信的话,能够派人去问问,臣女身边的人,都晓得这是臣女的风俗。”
固然阿谁时候她年事小,但她爹在朝中的权力大啊,堂堂摄政王可不是说着玩的,那些远房亲戚们送礼天然也要挑最好的东西送给摄政王的掌上明珠。
“皇……皇后娘娘……”严静姝一下子崩溃地哭了起来道:“皇后娘娘恕罪啊!臣女……臣女本来也不想做如许的事情的……是……是……”
“是。”陆曼音抬开端来,她本日为了跳舞,穿了一身和谢晴雅极其类似的月红色长裙,不过谢晴雅的头上,戴着好几支珠翠,而陆曼音的一头长发,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了起来。
“她严静姝和杨慕儿的家里,也不过是从四品的品级,她们头上的金饰,也不是甚么奇珍奇宝,臣女家中保藏的金饰,珍品那么多……说实话,臣女真的看不上那几个钗子……臣女本身头上戴的簪子,固然看起来朴实,但比她那几个钗子值钱多了……”
她有气有力地朝着姜可桐持续道:“不然,本日选秀大典的时候,她如何就那么巧,恰好身上带了笔和纸,又正幸亏别人都在看姐妹们演出才艺的时候,她感觉无聊,在那边画画?”
这簪子看起来倒是挺眼熟的,这不是她小时候过生辰的时候,那些远房亲戚们送给她的生日礼品吗?
这簪子就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镂而成,簪子上的斑纹极其繁复,簪头的部分被雕镂成了七巧小巧球,内里一个镂空的球套着另一个镂空的球,走起路来,两个镂空球就会相互碰撞,收回叮叮铛铛的声音来。
严静姝和杨慕儿两小我被小寺人架着,跪在空中上,身后的衣裳已经染上了一片鲜红的血迹。
姜可桐低头打量动手中的簪子。
“嗯……”姜可桐点点头,目光又朝着陆曼音看了畴昔道:“你说你头上的簪子比那几个钗子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