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曹大人气得胡子都直了,他看着周景洛,忍不住摇了点头道:“臣的意义是,皇上今后如果有甚么决定的话,必然要细心考虑清楚了,再说出来,毕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一国之君,所说的话,更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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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也不想妄议皇上……可如果皇上真的……”那位大人叹了一口气,前面的话,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再说一国之君,如何能够出尔反尔,明天说要废后,明天又说不废后了,这不是儿戏吗?
“那便退朝吧。”周景洛摆摆手道。
如何回事,昨日皇上还一副非要把姜可桐废了不成的气势,如何这才过了一日的工夫,他就放弃了要废后的动机?那他明天夜里思来想去,想得那些来由,岂不是都白想了?
但是周景洛却直接转过甚来,朝着他道:“阿图,你跟朕出去。”
“是,臣等辞职。”那些大臣们朝着周景洛行了个礼以后,便一个个地朝着太和殿内里走去。
周景洛微微皱了皱眉,然后看着曹大人反问他道:“以是曹大人的意义是……还是应当废后?”
“皇上,废后兹事体大,千万不成啊!”曹大人朝着周景洛又反复了一遍本身刚才的结论。
“张大人。”曹大人朝着张大人无法地摇了点头道:“鄙人也是没有想到啊……皇上他如何……”
“这个……”阿图有些不美意义地看着周景洛道:“回皇上的话,部属自幼习武,从未碰过笔墨,以是……恐怕……”
“无妨,你过来,朕教你。”周景洛朝着他招了招手。
“是。”小德子应了一声,然后又朝着阿图使了个眼色,表示他跟上。
曹大人被他这不耐烦的态度给气到了,一时之间,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来:“没有了,臣没有别的事情。”
大周国风保守,并不想北辰国那样,对男宠的接管度很高,在他们的眼里,两个男人在一起,实在是……感冒败俗,上不得台面。
也许是因为他的力道过大,那墨出来的有些过于浓烈了,周景洛看着砚台里的墨,笑了笑,也没有活力,而是直接伸手握住了阿图的手道:“不消太大的力量,略微轻一点就好,另有,速率要略微慢一些……”
周景洛从桌子上拿起一块墨来,然后往砚台里倒了一点水,接动手持墨块在砚台里磨了起来,他一边磨着墨一边朝着阿图道:“就像如许,力道要均匀,速率要不缓不慢,来,你尝尝……”
“皇上,皇上!?”曹大人一番慷慨激昂地陈词以后,见周景洛半天没有反应,便忍不住开口喊了他一声。
“哦,朕晓得了,那不废后就是了。”周景洛的心机不在朝政上,也不在曹大人身上,他随口朝着曹大人应了一声。
成果却把曹大人给说的愣住了。
阿图抓着墨块,另一只手挠了挠本身的脑袋,然后学着周景洛刚才的模样,将墨块放在砚台里,一圈又一圈的转了起来。
“曹大人,不晓得你刚才重视到没有。”别的一个大臣,凑到了他们两个身边,小声道:“方才你在说话的时候,皇上的目光一向在往他身边阿谁新来的侍卫身上瞟。”
“皇上,君无戏言啊!”曹大人一脸义正言辞的神采看着他道:“身为一国之君,如何能够朝令夕改?”
“是。”小德子应了一声以后,乖乖地在御书房门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