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甚么会不记得?”顾子然紧紧诘问,“莫非你跟他翻云覆雨的时候,没有看清他的脸?”
嗯?话题跳转这么快?花娇娇愣了一下:“我如果记得,早把他揪出来了。”
“没事的,我家小黑没有狂犬病。”花娇娇从空间取出一瓶碘伏和一包棉棒,朝他身上一丢,“你本身涂涂,几天就好了。”
顾子然想了想,松开了鞭子。
她看下落地的碎发,气得痛骂:“顾子然,你连只猫都斗不过,还美意义说我?”
花娇娇摇点头:“我也不晓得,能够太严峻了?”
顾子然终究把鞭子收了归去。
小黑顿时“喵呜”回身,窜回了院子。
“行,有了你这句话,明天本王如果不逮着这只猫,就不姓顾!”
“额……小黑挠的?”花娇娇摸了摸鼻子。
她抓紧机遇,从狗洞钻了出来,唇角一翘,笑了。她家小黑,让它干闲事儿向来不听,但拆台绝对是一把妙手。
顾子然唇角一扯,浮出调侃:“团团不是本王旧部花将军的遗孤吗?那本王带她去木兰围场打猎,有甚么不当?倒是你,如此严峻,到底在担忧甚么?”
花娇娇内心格登一下,忙道:“天下长得一样的人多得去了,当初你还思疑她是楚王的女儿呢。”
花娇娇翻着白眼,给他涂了一层碘伏。
一旦顾子然认定团团是他的亲生女儿,就会认定跟她圆过房。可现在看来,圆房当天的事,对她非常倒霉,她必须极力禁止顾子然朝这个方向去想。
顾子然还是没有质疑,他苗条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悄悄地敲了几下:“下个月初木兰围场打猎,本王要带团团一起去。”
花娇娇心一惊,从速粉饰:“所谓花将军的遗孤,是我扯谈出来的,我当然会严峻。我至今不晓得,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万一被人戳穿,她会不会被抓去浸猪笼?”
顾子然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游移,但终究并没有质疑,只是淡淡地开口:“团团跟本王长得很像。”
花娇娇嗅到了一丝伤害的气味,顿时后退:“你要干吗?我今儿可没惹你。”
他是真的在思疑,团团是他的亲生女儿吗?
但他紧接着就拎起猫脖子,把它递给了天青:“既然是团团的猫,养本王院子去。”
小黑惨叫一声,被拽到了顾子然面前。
这如果搁之前,她非得欢畅得跳起来。
“花娇娇,你别逼本王脱手。”顾子然手腕一抖,扬起了鞭子。
“花娇娇,依着你的性子,万一被戳穿,你不是会顿时把她赖到本王头上吗?”
“这猫疯了,如何见人就挠!”
顾子然一看到她,就一鞭子甩了过来:“花娇娇,你的猫,跟你的人一样可爱!”
花娇娇一低头,看到了他手背上深深的几道血痕。
可谁又能想到,本日分歧往昔,她最惊骇的,就是这件事了。
木兰围场打猎,是每年夏季最昌大的打猎活动,到时候,太后、皇上、皇后,各宫嫔妃,王公贵族,达官朱紫,全都会去!
花娇娇昂首一看,本来是小黑站在院墙上,在冲她喵猫叫。
“为甚么??”花娇娇脱口而出。
“喵——”
“那是团团的猫!”花娇娇赶紧大喊。
她担忧小黑真被他们抓住,从速赶了畴昔。
花娇娇赶紧朝后退,但头发还是让鞭梢卷走了一截。
他为甚么会俄然问这些细节?莫非是他想起甚么来了?但这不成能啊……朱萸没有给他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