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倒美!你觉得不管甚么女人,都配给本王生孩子?”顾子然一把推开了她的手。
王爷必定没有真的怪他,不然削掉的就不止是他的衣角了。
“还停在京郊的义庄,听地牢的狱卒说,那天有两名年青女子,去地牢探过监,但她们到的时候,葛存友就已经死了。”
不过……天青想了想,又道:“王妃会医术,应当也会验尸吧?要不带王妃一起去看看?”
但细心想想,仿佛又有迹可循。她手腕上的空间手镯,不就是云国圣物?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然看得懂!
纸条上写的是:不管你碰到甚么困难,都能够来祥云楼找我。
花娇娇从空间找出银针匣子,去了衡元院。
纸条上,只要一句话,但并非大康朝笔墨。
花娇娇迷惑着,展开纸条细看。
顾子然让天青取来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到了她身上:“诊金给你,从速滚!”
顾子然衣裳一脱,朝床上一趴:“先针灸,如果扎得不好,本王连明天的诊金都不给你!”
令狐年曾在宝月楼暗盘帮她竞拍过燕子草,她对他的印象并不坏,但他是如何隔着一张人皮面具,认出她是花娇娇来的?
花娇娇收起银票,回身回冷香院去了。
两次针灸,才赚一百两?不过这仿佛已经是市场价了。看来靠端庄出诊发大财,是没影儿的事,她还得寄但愿于卖护肤品,毕竟女人的钱,最好挣。
她明天针灸,已经是轻车熟路,不必看刘院使留下来的穴位图,就很快给顾子然扎完了针。
“横甚么横,你找我针灸,给诊金了吗?你先把明天针灸的账结了,再跟我谈明天针灸的事!”花娇娇瞪了他一眼。
她迈进顾子然卧房时,天青正在挨训。
顾子然穿好衣裳,犹自活力。他本身的王妃给他针灸,竟然还收钱!这如果传出去,他得被人笑话死!
“哦?那你身为齐王妃的任务是甚么?为本王生儿育女?”顾子然眉头一挑。
王爷明显还是想让王妃陪的嘛,只不过是拉不上面子罢了。
同时,她又很不睬解:“不就是一枚书签嘛,这么多年,都旧得不像模样了,丢了就丢了呗,有甚么好找的?”
“王爷,部属把您的卧房都翻遍了,连书签的影子都没瞥见。”天青答道。
“没有。”天青点头。
这未免也太诡异了。
令狐年是云国人,以是,这是云国笔墨?
花娇娇心机急转,没有回声。
死女人,就晓得钱钱钱,浑身铜臭气!
哎,昨晚神助攻的人是天青啊?花娇娇冷静地向他道了声谢。
他真正体贴的,是葛存友的服毒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