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急得直顿脚:“蕊蕊,你染上脏病了,王爷却没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当真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了?”
“承诺我甚么?”花娇娇用心问。
花娇娇倒是站着没动,只跟刘院使说话:“刘院使,我感觉花柳病比较特别,还是请宁王出去,也为他诊一下脉吧。”
“你放心,我绝对稳定说。”花娇娇拍着胸脯道。
他仔细心细诊了好几遍,抬开端来:“宁王殿下脉象普通,并没有传染花柳病。”
“闭嘴!闭嘴!”王氏吓坏了,“别嚷嚷了,我承诺你,我都承诺你!”
宁王眉头一皱:“如何?”
“是你娘的陪嫁又如何了?你出嫁的时候我们宣平侯府又不是没给你嫁奁?你都嫁出去这么多年了,那些陪嫁就算不给你又如何!”王氏叉起腰,又摆出了恶妻的架式来。
她说着,让花暖暖去把宁王请了出去。
花暖暖低下头,一点一点抠袖口的斑纹。花娇娇太狠了,她的嫁奁,到底还是没保住。
刘院使上前,道了声获咎,按上了宁王的脉搏。
他对花蕊蕊的病,是半点兴趣都没有,见花娇娇出来,连问都没问一句,就摇着轮椅朝怀梦轩的方向走。
“夫人,我这是为你着想,好不好?”花娇娇振振有词,“花柳病的传播路子,你应当是晓得的。花蕊蕊得了这类病,多数是宁王感染给她的。如果宁王确诊了,那任务就在他,而非花蕊蕊。如此一来,你肩上的压力是不是就轻多了,面子也起码能捡返来一半?”
“你把我们宣平侯府的脸面都丢尽了,还希冀我救你?”王氏恨不得本身向来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王氏赶紧改口:“娇娇,你说得对,就照你说的办。”
花无期转头看向花娇娇和刘院使:“娇娇,刘院使,明天的事,还请千万保密。”
王氏几步走到宁王面前,板起了脸:“王爷,蕊蕊与您是伉俪,她这脏病,除了您,另有谁能感染给她?她一个女人家,又不会去逛窑子找女人。”
花蕊蕊得了脏病,她已经够不利了,花娇娇竟然还要趁火打劫?想都别想!
但还没等她把口气松到底,就闻声花娇娇紧接着又道:“我只实话实说。”
“不给就不给呗,我能如何地?”花娇娇说着,就朝外走去。
花蕊蕊见亲娘希冀不上,只得放声大喊:“爹,救我!王爷要杀我!”
王氏气得直颤抖:“花娇娇,你刚刚才承诺我保密的,转头就出尔反尔?”
“你管我去哪儿?难不成你还想把我扣下?”花娇娇头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