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那一千名兵士,是因为三嫂才活命,儿臣给就给了,毫不忏悔,只求三嫂能发发善心,救治南天营的七日风兵士。谁知七嫂不但一口回绝,还扬言即便儿臣禀报父皇,她也毫不会伸出援手!”
他的南天营里,起码另有一千名七日风兵士呢!
顾子然轻视一笑。
花娇娇为了救治兵士,已经和顾子然在玄甲营待了好几天了,她传闻宁王来请她去给花蕊蕊复诊,直接把药交给了顾子然,让他去给宁王,至于复诊的日期,再朝后挪一挪。
花娇娇在告他的状??
但宁王走后,他还是委宛地劝花娇娇:“宁王当然可爱,但身患七日风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为国流血流汗的无辜兵士。”
但花娇娇死活不松口:“说了不给治,就是不给治,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明天儿臣去了玄甲营,才发明三嫂之以是连七日风的兵士都要,是因为她会治!”
顾子然微微一笑:“问你三嫂去。”
皇上看向了花娇娇:“齐王妃,你当真会治七日风?”
顾子然猛地转头。
他觉得,她不肯脱手互助,是因为跟宁王负气吗?
花娇娇想到这里,瞅了顾子然一眼:“你承诺规复我的自在,我就去南天营治病。”
他没听错吧??
“父皇,那些兵士,是因为受伤,才染上了七日风,他们为国为民,流血流汗,三嫂怎能眼睁睁见死不救!”
“难怪你敢把那一千名兵士领返来!”
“你给南天营治病,与本王何干?凭甚么找本王要好处?”顾子然毫不踌躇地回绝了她。
“父皇晓得?父皇如何会晓得?宁王,你是筹算去告御状吗?”
宁王刚才已经告过花娇娇一状了,但此时看到她和顾子然,顿时又开端了新一轮的控告——
“那一千名兵士,不但一个都没死,并且差未几病愈如初了。”
花娇娇穿戴一身新做的白大褂,从营房里出来了。
“儿臣劝服不了三嫂,只能来求父皇主持公道了!”
“三嫂,你会治七日风?!”
“你连朕的话都敢不听?”皇上且惊且怒,“宁王说你口吐大言,朕本来还不信,本来竟是真的!”
“你去告,你现在就去告,告了我也不给治,气死你!”
花娇娇嗤之以鼻,态度极其放肆。
宁王袖子一甩,肝火冲冲地骑马奔驰而去。
毕竟还要用她,皇上没有过量苛责,只道:“朕命你马上前去南天营,救治身患七日风的兵士,不得以任何来由推委!”
她这是甚么态度!
现在有了保住兵力的但愿,他天然要不遗余力了。
花娇娇绞了绞衣带,满脸委曲:“父皇,臣媳不是不肯意去南天营,臣媳是走不了。”
“性命关天,要不咱先别跟宁王负气了,把那些不幸的兵士救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