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说着,就调转了轮椅。
“真变态。”花娇娇满脸鄙夷,“你竟然没躲,看来享用得很。”
两人进了宫,见到了白贵妃。
“就这??”花娇娇大失所望。
“父皇,母妃活力,跟她没干系,都是儿臣的错。”顾子然忙道。
皇上低声哄白贵妃:“你消消气,身子要紧,朕待会儿惩罚花氏,给你出气。”
白贵妃撑起家子,伸手去拉他,但行动太猛,一下子抻着了。
“甚么?!”皇上既惊且怒,“花娇娇,看你干的功德!”
“看过了,没甚么大碍。”白贵妃见他带着花娇娇,满心不欢畅,神采淡淡的。
不过普通有身,如何会老是肚子疼?
顾子然心急如焚:“母妃,您都疼成如许了,就别帮衬着讨厌她了。花娇娇医术高超,您快让她给您瞧瞧。”
花娇娇满心迷惑。
“你如何晓得本王没躲?”顾子然瞥了她一眼,“你又妒忌了?”
皇上明白他的意义,道:“你但说无妨。虽说贵妃这胎没满三个月,不便与外人道,但今儿贵妃动了胎气,是因花氏而起,你就说给她听听,好让她晓得,本身犯了多大的错。”
“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实话实说。”顾子然满脸惭愧,“儿臣不该违逆母妃,害她动了胎气,这都是儿臣的错,儿臣甘心受罚。”
顾子然只得扶她躺下,再唤了小寺人出去,叫他跑着去传魏国栋。
白贵妃一手捂肚子,一手搭上了皇上的胳膊:“臣妾害皇上担忧了,今儿臣妾肚子疼,纯粹是被花娇娇气的。”
顾子然放了心,开门见山地问道:“母妃,本日云国公主进京,特地绕道五城兵马司衙门,当着很多人的面,管儿臣叫夫君。儿臣与她并无婚约,她为何如此?母妃可晓得内幕?”
魏国栋,是太病院的太医。
这事儿就是白贵妃促进的,她当然晓得内幕了。
“她医术高超?本宫如何不晓得?这又是她编出来哄你的话吧?她的那些大话,也就你信。”白贵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顾子然一眼,又道,“去叫魏国栋来。”
“你不必说了,必定是花娇娇善妒,不准你娶!”白贵妃说着,狠狠地瞪了花娇娇一眼,“当初你要娶千蝶,她就各式不甘心,愣是害千蝶由侧妃变成了侍妾,现在她还要拦着你娶云国公主?!子然,你是个男人,如何能事事都由着她?她如果不听话,就把她重新关进冷香院去!”
顾子然没想到她承认得这么利落,愣了一下以后,唇边才垂垂浮上笑意:“云国公主跟本王说的悄悄话是,她的闺名,叫做令狐月。”
顾子然想了想:“她还……细心地闻了一下本王。”
白贵妃心对劲足地“嗯”了一声,俄然肚子又疼了起来。
她捂住肚子,痛苦地弯下了腰,神采变得惨白。
花娇娇快步上前,去按白贵妃的脉搏。
皇上从速叫魏国栋上前,给她诊脉。
“你给本宫返来!”
“你错哪儿了?你不就是不肯意娶云国公主吗,如何就成违逆了?你少甚么都朝本身身上揽!”花娇娇一眼横了畴昔。
顾子然赶紧喊花娇娇:“你快来给母妃瞧瞧。”
“臣服从。”魏国栋站起家来,“娘娘这一胎,本来就不稳,切忌情感冲动,肝火上升。今儿娘娘被齐王妃这一气,动了胎气,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儿臣——”
不就是承认妒忌吗,有甚么大不了,为了满足她的猎奇心,她不介怀变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