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回齐王府,跟你娘亲一起住吗?”顾子然问她。
“那我们来做个游戏,做完了,你便能够回齐王府,跟你娘亲一起住了。”顾子然朝她招手。
顾子然放下碗,亲手注满净水,随后把银针递给了花娇娇:“你来给团团取血,本王怕弄疼了她。”
花娇娇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问顾子然:“有这个需求?你到底想要证明甚么?”
顾子然见她抱得吃力,主动伸手:“把孩子给本王。”
她如何晓得他会方向白千蝶?前次他不也没偏袒吗?顾子然侧头,瞪了胡说八道的花娇娇一眼。
但明天如果不满足顾子然的要求,他必定不会罢休,不如乱来他一下,让他今后撤销疑虑,她才有机遇把团团送出大康。
顾子然把手递了过来,花娇娇另取了一根银针,戳破他的手指,也取了一滴血,滴进了碗里。
顾子然让天青推着他,带着花娇娇和团团,里里外外转了一圈,问道:“团团,这处屋子送给你,喜不喜好?”
他能做甚么手脚?顾子然瞪了她一眼:“从速的,别迟误本王的时候。”
两滴血,一大一小,在净水中漂泊。
花娇娇猜到所谓的屋子只是借口,但如果她今儿不去,顾子然必定胶葛不休,烦都会被他烦死,是以她踌躇半晌,点了头:“那劳烦王爷派人把团团带来吧。”
卫破虏顿时叮咛了一声。
团团恰好也在侧头看他:“白姨娘要给叔叔生小宝宝了吗?叔叔要当爹爹啦?”
托盘里,有一壶净水,两只碗,另有几根银针。
“他当不当爹,跟咱没干系。”花娇娇把团团朝上抱了抱,快步登车去了。
团团到底是不是他的亲骨肉?
“跟你做游戏。”顾子然成心偶然地瞥了花娇娇一眼,“这游戏是会有点疼,但并不伤身,不信你问你娘。”
团团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宝贝,哪怕只要万分之一的概率,她也不敢赌。
卫破虏深思,既然顾子然答应他派侍卫庇护团团,应当题目不大,因而咨询花娇娇的定见:“他要给孩子送屋子,这是功德,要不你带上团团,跟他走一趟。本王会派人贴身庇护,不会让他把孩子抢走。”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在一处清幽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关键在于她是投毒真凶,害他残疾多年的好人。
“行,本王承诺。”顾子然不假思考地点了头。
这是跟不跟她一起住的题目吗?
顾子然屏住了呼吸,紧盯着碗,眼睛一眨都不眨。
花娇娇警戒地看了他一眼,把团团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