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晓得。”花无期连声包管。
花无期心一颤,但也只能道:“臣甘心领罚。”
他只是想先支开其别人,再找他问详情。
皇上瞥了他一眼,又道:“为了掩人耳目,你囚禁卫修宜一事,朕必须罚你。”
云国圣女?皇上皱起了眉头:“嗯?”
早在他收养卫修宜的时候,就已经将此事上报过皇上了,不然一个收养来的孩子获封郡主,岂不是欺君?
花无期揣摩了一下,问皇上:“皇上,那您可晓得,卫修宜的亲生父母是谁?”
“皇上,欺君的人是江陵王,臣可没有用心瞒过您。”花无期仓猝道,“皇上,臣并不晓得您在乎云国圣镯,以是才没有上报。可江陵王明知卫修宜是云国圣女,却谎称她的亲生父母是逃荒的布衣,这才是欺君哪!”
花无期仰开端来,一点儿也没有躲避皇上的视野:“皇上,您可晓得,卫修宜并非江陵王的亲生女儿?”
所谓负荆请罪,实在是为了给他靠近卫破虏的机遇吧?花无期心领神会,顿时点头应了。
皇上俄然想到一个题目,问花无期道:“据朕所知,云国圣女,是世代相传,并且传女不传男,是不是?”
皇上对他们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先退下吧,朕要好好审一审花无期,以根绝此类事情再次产生。”
嗐,本来皇上刚才是在装模样,他哪有不信赖这封信。
卫破虏扫了花无期一眼,悄悄嗤笑。
皇上如何是这态度?莫非他早晓得卫修宜并非卫破虏的亲生女儿?花无期愣住了。
花无期被皇上怒斥,一点儿都不慌:“皇上,卫修宜固然死了,但江陵王还在。皇上有所不知,江陵王很清楚卫修宜的实在身份,只是瞒着皇上罢了。臣思疑,卫修宜早已经把圣镯交给江陵王藏起来了,这些年,江陵王带着百口人搬到江南,说不准就是为了藏匿圣镯的下落。”
顾子然和卫破虏对视了一眼,都感觉皇上的态度有点蹊跷。
他既然敢囚禁卫修宜,天然有不触怒皇上的掌控,好笑卫破虏还觉得,皇上会是以惩罚他。
不过,既然花无期如许问了,想必有启事,莫非,这此中另有隐情?
“那你到底有没有问出圣镯的下落?”皇上孔殷问道。
“皇上,究竟上,在卫修宜被送出云国的时候,她的圣女母亲,就已经把圣镯传给了她。以是,卫修宜的实在身份,实在就是云国新一任的圣女。”花无期紧接着道。
“臣不敢。”花无期赶紧道,“据臣调查,卫修宜的亲生母亲,乃是云国上一任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