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的十几个亲兵,不等他开口,就一拥而上,想把他从天青等人的手里抢过来。
没一会儿,十几匹马全数被绊倒了。
花娇娇急着分开大康,一点儿都不想歇,但考虑到卫修宜和团团的身材能够吃不消,便服从了令狐年的建议。
只要顾子然跟他去江陵王府,他就算给他下药,也要强行把他留在都城,绝对要让他迟一天去彩霞镇。
卫破虏把小匣子翻开,亮出了里头的解药:“王爷如果不信,大可现在就找太医来验药。”
顾子然笑了一会儿,俄然把笑容一收,冷下了脸:“王爷为了禁止本王南下,连这类大话都编出来了?”
他说完,不等卫破虏接话,就对天青扬了扬下颌:“给本王把江陵王请开,不要迟误了本王办差。”
卫破虏从袖子里取出小匣子,冲他晃了一晃:“本王这里有一种神药,能治王爷的腿,但王爷得先跟本王到江陵王府,让郎中看一看你的腿,才好晓得该服用多少药。”
天青顿时带着几个侍卫上前,架住了卫破虏的胳膊。
卫守疆安抚他道:“爹,您别太焦急,您不是已经给牛将军飞鸽传书,让他尽快放娇娇他们出境了吗?说不准等齐王到达彩霞镇时,娇娇他们早就已经到云国了。”
只要迟一天,就充足花娇娇分开大康了。
亲兵们顿时翻身上马,朝顾子然的马车追去。
卫破虏想想刚才的景象,气得不轻:“齐王还真是铁了心,要去彩霞镇堵住娇娇!”
他这笑,可不像是高兴的模样。卫破虏皱起了眉头。
“去江陵王府做甚么?”顾子然问道。
一众亲兵纷繁闪躲,但他们躲得开,马却躲不开。
卫破虏一看就急了,从速催促他的那些亲兵:“不要管本王,去拦住车!必然要拦住齐王!”
卫破虏振振有词:“固然你是皇子,但本王算是你的长辈,本王不能眼看着你率性,放弃治好双腿的机遇。本王明天必然要带你去江陵王府治腿。如果迟误了你去彩霞镇,本王自会去处皇上请罪。信赖跟你去彩霞镇比起来,皇上必然也会以为,治好你的腿更首要。”
花娇娇向他道了谢,又向他先容了卫修宜和团团:“这是我的乳娘龚妈妈,和龚妈妈的孙女小桃子。”
且说花娇娇带着卫修宜和团团,翻过留仙村后山的山头,很快就看到了在林子边等待他们的令狐年及其侍从。
卫破虏从速解释:“王爷,药等得,那郎中等不得。那位郎中是为高人,长年云游四方,本王也留不住他。等你回京,他早不知上哪儿去了。王爷,你的腿是大事,还是迟误一点时候,跟本王去江陵王府看看吧。”
“王爷可真会编来由,本王佩服。只可惜,本王不会被骗。本王宁肯这双腿残废一辈子,也要现在就出发去彩霞镇。”顾子然说完,微微一笑,转头叮咛天青,“持续赶路。”
山脚下,早有马车在等待。
“如果王爷不想治好,那就算了,当本王没有来过。”卫破虏道,“如果王爷想治好,那就随本王去一趟江陵王府。”
等她们歇好,令狐年带他们下了山。
卫破虏眼睁睁地看着顾子然的马车远去,急到冒汗,却又无可何如。
他们乘坐马车,日夜兼程,终究到达了边疆小镇,彩霞镇。
————
“本王是在帮你,能有甚么图谋?”卫破虏脸一板,“本王是想着,你好歹是本王的外孙半子,现在本王的外孙女又不在了,为了本王的外孙女,本王也该对你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