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虎难堪了半晌:“草民这不是筹算一样一样地给王爷讲么。”
“你如果棍骗了本王,那本王只能请你到五城兵马司去做客了。”顾子然瞅着他道。
顾子然让天青丢下几锭银子,带着溶胶水拜别。
马车上,天青拿起一瓶溶胶水细看,啧啧称奇:“部属之前只是晓得人皮面具,明天亲眼一见,竟比部属设想得还要逼真。”
卫破虏答复他道:“这位神医姓马,实在,他并不善于治病。”
顾子然越想越气,回到齐王府后,一整晚都没睡着。
曹大虎命人取来一只小瓷瓶,翻开给他看:“这里头,是我们出风格制的溶胶水,只要用手帕沾取,悄悄地拍在人皮面具的边沿上,半盏茶的工夫后,人皮面具就会松动,悄悄一揭就下来了。”
这是个极其藐小的凸点,要细心摸才气摸到。
卫破虏见顾子然盯着他不放,皱起了眉头:“王爷是怪本王来得太早,打搅到你了?本王也是焦急你的腿,以是刚找到神医,就带他来齐王府了。”
曹大虎哪敢收他的银子,赶紧让部下取来整整十瓶,交到了天青手里。
“草民哪敢啊。”曹大虎被他如许看着,额头上直冒盗汗,“王爷如果见到第三种掀下人皮面具的体例,固然来找草民算账。”
“如何,让你掀下这张人皮面具很难吗?”顾子然嘲笑,“看来你是在骗本王,甚么溶胶水,底子就是你编出来乱来本王的。”
“不是不是,草民如何敢乱来王爷。”曹大虎忙道,“只是……只是草民戴的这张人皮面具,因为戴上去的时候没有效胶水,以是掀下来的时候,就用不着这溶胶水。”
“算了?”顾子然一掌重重地拍到了小茶几上,“你可晓得,本王残疾多年,满是拜她所赐?是她当年给本王下了毒,本王才变成这副鬼模样!”
“对了,就是这小凸点。”曹大虎点头,“只要从这里翻开,人皮面具才会被掀下来。”
“你最好不敢。”顾子然指了指桌上的溶胶水,“那东西多少银子一瓶?给本王来几瓶。”
他的确是如许筹算的,翻着花娇娇脸上的人皮面具,让她无处遁形。
厅里,卫破虏公然带着个郎中打扮的人,正在等他。
这下他明白了:“这里有个小凸点。”
顾子然靠近细心看了看,摇着头道:“本王甚么都看不出来。”
“曲解?本王自从服用了蛊水,已经全都想起来了!”顾子然怒道,“再说了,如果她不是因为内心有鬼,怎会大费周折地诈死,逃离齐王府?本王必然要找到她,把她千刀万剐!”
“哦?”顾子然没有跟他争,而是换了个题目,“那这张人皮面具,该如何取下来?”
“那你还不快讲??”顾子然不耐烦了。
顾子然莫名地有些烦躁,把小桌子上的溶胶水全数扫到了地上。
曹大虎怕砸了自家的招牌,嘴硬道:“并没有直接辩白的体例,除非在水中长时候地浸泡,不然平常的洗脸,泼水,人皮面具都不会有任何窜改,因为我们的人皮面具是防水的。”
顾子然压下情感,伸展开了眉眼:“王爷曲解了,你挂念本王的腿,本王感激不尽,只不知这位神医姓甚名谁,治过哪些病?”
“您看不出来没事,记着这个位置,用手摸。”曹大虎道。
顾子然这下终究对劲了,又问曹大虎:“取下人皮面具的体例,就只要这两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