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缝合针和缝合线。”花娇娇再次答复。
天青见顾子然迟迟不语,出声唤道:“王爷?部属还去望江楼吗?”
花娇娇本日看到成品,更是赞不断口。
顾子然倏然抬起了眼皮:“你肯定?王羽溪所用的医术,和她所用的器具,都跟王妃的一样?”
顾子然把天青叫了出去,叮咛他道:“待会儿你去望江楼,定一桌明日的席面,再以南鸿轩的名义,给祥云楼的王姨娘下个帖子,邀她明日中午,到望江楼吃酒。”
就算王羽溪不是花娇娇,她们两人也必定有联络。
“这是止血钳。”花娇娇有问必答。
花娇娇答复道:“妾身还真见过。王爷大抵不晓得,您家王妃的医术,就是妾身教的,妾身算是她的徒弟了。”
“她住在祥云楼,你定好宴请的地点后,本王派人去请她便是了。”顾子然小扣轮椅,给南鸿轩出主张,“至于宴请的地点,照本王看,望江楼就很不错,菜式新,厨艺过硬,风景也好。”
“王姨娘的医术,竟如此神乎其神?”顾子然不动声色,“可惜本王明天没有上马车,没有亲眼得见,真是遗憾。不知王姨娘可否把明天救治病人的器具拿来,让本王开开眼?”
南鸿轩把明天画成的画,递给花娇娇看。
天青非常必定地点了点头:“肯定。”
顾子然目光一凝:“你如何晓得本王的王妃用过这些器具?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你应当向来没见过她展露医术。”
她拿着帖子,去跟令狐年说了这事儿,令狐年没有在乎,利落地承诺了。
花娇娇暗自笑了。
王羽溪的医术,说不准就是花娇娇教的。
第二天,花娇娇便单独从祥云楼解缆,去了望江楼。
顾子然顿时疑窦丛生。
顾子然已经把望江楼包了下来,天青领着侍卫们,在门口恭迎。
这医术如何见地?难不成明儿临时找个病人来,让王姨娘再开膛破肚一次?天青猜疑着,办差去了。
“手术刀。”花娇娇答复道。
画上,是花娇娇正在给病人缝合伤口。
顾子然一愣:“为何不成能?”
花娇娇一听他这话,就晓得他在想甚么,心道卫破虏还真是没猜错,顾子然公然由她的医术,遐想到“花娇娇”了,不然不成能对她做手术的器具感兴趣。
花娇娇随天青上了二楼,顾子然和南鸿轩早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