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白贵妃从速道,“万一你跑了,本宫上哪儿找你去?”
王太医站起家来,回身面向“王羽溪”,道:“王姨娘所患的,乃是郁症。此病会让人表情莫名降落,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白贵妃却没有理睬顾子然,转头去问白千蝶:“千蝶,你前次是不是跟本宫说,就是这个王羽溪,用默算计了你?”
白贵妃这是用心找茬了?花娇娇微微一笑:“贵妃娘娘,妾身一向在跟南公子和王爷一起闲谈,并未跟任何男人独处。现在是因为您来了,妾身才跟南公子遁藏出去。敢问贵妃娘娘,妾身是那里做得不对,惹得您如此阴阳怪气?”
王太医应了一声,走上前去,半跪在地上,给白千蝶诊了脉。
并且王羽溪说的也没错,她是云国人,她如何为人处世,是她本身的事,白贵妃拿大康的民风说事儿,是站不住脚的。
他晓得,白贵妃是因为王羽溪前次算计了白千蝶,以是看她不扎眼。
白贵妃这是要做甚么?一个太医,就能证明她算计白千蝶了?
“这不是母妃从小教诲儿臣的么?府里的奴婢,必须只听儿臣的话,不然就是不忠。”顾子然淡淡隧道。
这事儿如果传到云国国君的耳朵里,保不齐还会以为他们大康欺人太过,乃至影响到两国的邦交。
那丫环不为所动,还是等顾子然示下,直到顾子然点了头,她才回身出去。
“行。”花娇娇顿时道,“既然贵妃娘娘同意妾身另找郎中考证,那妾身现在就去找。”
顾子然留意到了这个,开口对他们道:“你们也都坐吧。”
别说她看不出来,凡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跟烦闷沾不上边吧?
白贵妃愈发气恼,看着顾子然嘲笑:“齐王真是翅膀硬了,母妃在齐王府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慢着!”白贵妃一声厉喝,“南鸿轩能够坐下,王羽溪给本宫站着!”
顾子然看了看王羽溪,皱起了眉头,但也没出声。
王太医进门后,给白贵妃和顾子然行了礼。
花娇娇笑了一声:“贵妃娘娘这是从那里找来的糟糕太医,竟敢睁眼说瞎话?白姨娘如果有郁症,我把脑袋砍下来给她当球踢。”
“你挺清楚了没有?”白贵妃冲“王羽溪”道,“白姨娘是因为得了郁症,才胡思乱想,想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你身为大夫,连这个都诊不出来,就红口白牙地向齐王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