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花娇娇在一起,做甚么都行。令狐年没多踌躇就承诺了:“齐王殿下喜得贵子,我们是该喝一杯。”
“你休要胡说!”令狐年沉着脸斥道。
令狐年没有多想,随便地摆了摆手:“叫丫环带你去。”
顾子然想到这里,失神半晌,打断了南鸿轩和令狐年的辩论:“既然人都来了,就请出去吧。”
令狐年先看了花娇娇一眼,见她并未暴露不悦的神采,方才答复了顾子然:“本日宁王来了祥云楼,非要送我一个妾,我本来不想要,但宁王说了,在都城里的几个王爷,大家有份,我只好收下了。宁王送给你的妾,想必明天就该到了。”
宁王送给他的妾?令狐年大抵还不晓得,宁王跑去祥云楼,给他送妾,就是他安排的。为此他许了宁王很多好处呢。
方柔儿给顾子然行了一礼,唤道:“王爷。”
得寸进尺的人是他吧?假伉俪罢了,他如何越管越宽了?
没过一会儿,顾子然开口道:“你们先坐,鸿轩,你替本王陪好三王子和王姨娘,本王另有点事,措置好顿时就来。”
令狐年唬着脸道:“我只承诺你留在齐王府,可没承诺你留在落雨轩,王姨娘,你不要得寸进尺。”
花娇娇看了看保温箱里的孩子,道:“你们去喝酒吧,我留下看孩子。”
顾子然顿时命人去筹办酒菜。
花娇娇只得同意了。
花娇娇忙道:“我要在落雨轩守着全儿。”
令狐年眼睛望着花娇娇,道:“再仙颜也越不过王姨娘去。”
方柔儿站在令狐年身后,深深地看了顾子然一眼,随后对令狐年道:“三王子,奴家想去换衣。”
这女子最多不过十六七岁,面貌上佳,举止投足间,娇媚至极。
令狐年点点头:“王爷固然去忙,我们等你返来再开席。”
他这是担忧王羽溪活力?可王羽溪仿佛底子不在乎。顾子然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令狐年,又看了看王羽溪,用心发起:“今晚刚巧,人都在这里,不如摆上一桌酒,我们小酌几杯,也算是道贺令狐三王子喜得新妾?”
很快,丫环便领了个年青女子,走了出去。
一名丫环顿时走过来:“方姨娘,奴婢带您去。”
令狐年张口就辩:“我看你是用心躲在屏风后,误导我——”
“王爷是不是感觉我太小题大做了?”令狐年冷哼一声,“我如果不这么做,只怕明天一早,王爷你跟王姨娘轻易的谎言,就要传遍都城了!”
天青把他推到了落雨轩外的小竹林。
南鸿轩嘲弄一笑:“三王子,别恼羞成怒,反正男人喜新厌旧也是常事。”
“你到底要说甚么?”顾子然有点不耐烦了。
“本王与王姨娘清明净白,并没有做甚么,不然也不会让你出去了。”顾子然皱起了眉头。
但这些话,花娇娇不能说,只得耐烦跟他讲事理:“三王子,妾身——”
“我绝对信赖王爷,也信赖王姨娘。”令狐年还是很不欢畅,“但谎言可谓,众口铄金,王爷应当明白瓜田李下的事理。”
小竹林中间的空位上,有个女人正在等着他。
固然酒菜尚未摆好,但他们还是先移步去了正房正厅。
顾子然扫了那女人一眼,问令狐年:“三王子,这就是你新纳的妾?”
顾子然应了一声,让天青推着轮椅,出了落雨轩。
“那王姨娘就不喝酒好了。”顾子然道。
顾子然正想要解释,令狐年倒是大步走过来,拽起了“王羽溪”的胳膊:“王姨娘,你现在就跟我回锦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