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回到冷香院,回想她刚才的丰功伟绩,表情爽到爆,睡了个美美的觉。
“全给淹了?”顾子然讶异半晌,冲团团竖了竖大拇指,“没事,淹得好,多淹几次。”
“你这是甚么态度?”顾子然脸一沉,“本王来接你进宫赴宴,你却给本王摆神采?”
顾子然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轮椅,一鞭子甩向了墙边的镜子:“从速去换身衣裳,随本王进宫!如果早退了,本王扒了你的皮!”
“我是问你,你是如何出去的!”花娇娇用力儿拍了拍桌子。
“花娇娇,你是不是感觉,本王治不了你了?”顾子然把鞭子一甩,大声喊天青,“给本王搜!把她统统的衣裳,全给搜出来!本王就不信,她连冷香院都创新了,会没有几件像样的衣裳!”
“为甚么?”团团眨着猜疑的大眼睛,“您是去插手皇上的寿宴也,莫非不想穿得美美的吗?”
明天团团好轻易才帮她找了一身最破最烂的衣裳出来,明天和离,端赖这身衣裳了。
“谁跟你和离了??”顾子然的脑袋开端嗡嗡响,“明天我们叨教过太后以后,才晓得能不能离!”
“跳甚么,我特地没筹办。”花娇娇一把将她摁回椅子上。
“当然想,但为了我们夸姣的明天,我只能受点委曲了。”花娇娇冲她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面庞。
她到时,顾子然已经在等她。
“他明天要来?我如何不晓得?”花娇娇惊奇了。
“哎呀,娘,明天就是寿宴,可您还没筹办标致的新衣裳呢!”团团把脑袋一拍,跳了起来。
“本王许你进齐王府,你却不准本王进冷香院?这就是你待客的事理?!”顾子然越说越气,鞭子一扬,把她手里那半截鸡毛掸子也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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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非常镇静:“娘亲最棒了!打倒坏阿姨!”
团团似懂非懂,点了点头:“那我要防备坏叔叔吗?”
“他们拦不住,你就能硬闯?!”花娇娇一边怒骂,一边找趁手的东西,筹办揍他。
“不必搜了。”顾子然冲天青喊了一声,转头又去吼花娇娇,“既然没衣裳可换,还不从速上车??”
顾子然顿时抽出了鞭子:“本王硬闯,还不是因为你不准本王进门!”
为甚么要用心受委曲?团团迷惑了一会儿,俄然想明白了:“娘,我这就去给您筹办衣裳!”
“为甚么?”团团眨了眨大眼睛。
“那我们更不能坐同一辆车了。”花娇娇还是没转头,“不然太后曲解我们豪情太好,不准我们和离,如何办?”
“因为我感觉,民气险恶,是实在存在的,我不该决计给你营建一个子虚的真善美的天下。只要让你晓得本相,你在碰到好人的时候,才会晓得防备,不至于等闲亏损被骗。”花娇娇握着团团的小手,望着她的眼睛,非常当真隧道。
花娇娇摸了摸她的头:“照说我不该跟一个孩子讲这些,但我向来没瞒过你,你晓得为甚么吗?”
天亮后,她迫不及待地跟团团分享:“昨儿幸亏我神机奇谋,去得及时,不然就让白千蝶得逞了。”
花娇娇却哈哈大笑:“既然你承认本身是‘客人’了,那我的确不能太无礼,今后冷香院的大门,为你敞开。”
顾子然一鞭子拦住了她:“你穿得跟叫花子似的,能叫换好了?!你看你,衣料是粗布的,裙子还补缀过,金饰也没戴,你这模样,别说去宫中赴宴,就算只是去逛街,都丢本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