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应了一声,走到花无期面前,伸手就去摘镯子。
皇上按捺着心内的冲动,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对花无期道:“宣平候,行了,能够停下了。”
这小纸盒子,仿佛有点眼熟,皇上看向了顾子然。
不一会儿,整张桌子就被他堆满了,另有些大块头的机器,桌上放不了,只好摆在了地上。
“臣没有扯谎啊,皇上!”花无期扯着嗓子大喊,“臣能翻开‘初见’,臣能动用初见里的药和治病救人的东西!啊,对了,初见里的确有医治齐王腿疾的解药!”
“哦?”皇上挑了挑眉头,“你的意义是,你的这只‘初见’和朕的‘余生’放在一起,就会收回只要你才气瞥见的红光?”
花无期急了:“皇上,您要臣做的,臣都做了,您为何还是要杀臣?!”
皇上抬了抬手,侍卫们停了下来。
魏公公撸下花无期手上的“初见”,转头奉给了皇上。
花无期想了想,扯了个他们没法戳穿的谎话:“只要‘初见’和‘余生’放在一起,‘初见’就会收回微微的红光,但这红光,其别人是看不见的,只要臣能瞥见。”
皇上嘲笑不已:“宣平候,你一会儿说‘初见’是假的,一会儿又说‘初见’是真的,反几次复,任是谁都不会信赖,更何况是朕?”
“皇上,您别急。”花无期说着,开端不太谙练地,把“初见”里的东西朝外搬。
“哦?”皇上问道,“那你是如何查验的?”
花无期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道:“皇上,还请您搬一张桌子来。”
几个侍卫出去,押了花无期就走。
甚么?!那是个假“余生”?!那顾子然为何还要派重兵扼守?!花无期猜疑了。
“没错。”花无期点了点头。
皇上、顾子然和江陵王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无期手腕上的玉镯,只听得啪地一声轻响,统统都没有窜改。
皇上嗤笑了起来:“如何,想不通?想不通就对了。朕就晓得你按捺不住,用心让齐王看管假‘余生’,为的就是引你中计!”
这一次,他没有再挑选药品,而是见甚么希奇古怪就搬甚么,甚么块头大就搬甚么。
花无期吐出了一口气。
“很好。”皇上点了点头,“那你奉告朕,‘余生’里有甚么?”
花无期哪晓得皇上跟顾子然和江陵王一样是在做戏,惊得眼睛瞪得溜圆:“皇上!皇上!就算臣有罪,也罪不至死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