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顾子然贴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顾子然却笑着伸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

她敏捷平静下来,狠狠地掐顾子然的胳膊,试图让他复苏一点:“王爷,您喝醉了。”

恐吓谁啊!花娇娇无语半晌:“莫非王爷不想要黑雪莲了?”

花娇娇惊了个颤抖,生生把要喊的话吞了归去。他在喊谁?是她听错了吗?

“你此时倒算乖觉。”顾子然夸了她一句,又敲了敲桌子,“持续,不要停。”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故作猜疑地看顾子然:“王爷为何对我们家的事这么感兴趣?”

他这话,大有深意,但花娇娇来不及细想,只能打死不承认:“我可没利用过王爷,遵循我的体例,消弭王爷体内的毒,的确需求黑雪莲。不过既然王爷体内的毒已经消弭了,那也就用不着黑雪莲了。”

顾子然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闷头喝酒。

“你怀的又不是本王的孩子,本王管你累不累。”顾子然带着气恼,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花娇娇斟满酒,亲手把酒杯捧到了他面前。

就算他是王爷,也管不了别人家妾室有身的事儿,更何况,她和令狐年是云国人,不是大康人。

顾子然却不伸手接,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顾子然把脸贴在她的颈窝里,悄悄地磨蹭:“娇娇,本王跟你说过,本王向来就没有喜好过白蝶飞,本王让她进齐王府,是另有启事,但绝对跟男女情爱没有干系。”

花娇娇大惊:“王爷,您这是干甚么?!”

顾子然讽刺一笑:“大康有人在搜捕你,你只怕刚到国境线,就被抓了。云国的国君,正在大力搜捕任何与令狐年有关的人,你去云国,那就是自投坎阱。王姨娘,认清实际吧,你现在无处可去,只能靠本王庇护。”

之前花娇娇还是齐王妃的时候,顾子然都没有享用过这类报酬,一时丢失在这份和顺里,不知不觉,就现出了醉态。

“那又如何?”顾子然愈发靠近,滚热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你与本王伶仃出行,传出去,名声必定坏了,谁晓得令狐年还要不要你。”

“打道回府?”顾子然又给本身倒了一杯酒,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要回哪个府?大康还是云国?”

花娇娇用力儿去掰他的手:“王爷请自重,我是令狐三王子的妾室!”

就这?不过也算是好的开端。顾子然把空酒杯朝前一递,算是承诺了。

“急甚么。”顾子然却道,“本王早已命人在显国都城买了座小院子,待会儿本王带你去。”

花娇娇踌躇了一会儿,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我实在是不晓得如何服侍人,不如我来给王爷斟酒吧。”

他在说甚么?花娇娇愣住了。

“你的嘴还真硬,不过本王懒得跟你掰扯,归正不管找不着黑雪莲,你都无处可去。”顾子然带着几分对劲,摩挲她的下颌。

花娇娇就当没瞥见他愁闷,道:“王爷,我吃饱了,想先去堆栈落脚了。”

实在他更想把花娇娇灌醉,然后套出实话,只可惜,她现在怀着身孕,没体例喝酒。

不然呢?他不本身喝,莫非要人喂?花娇娇正要翻白眼,俄然明白了他的意义。

顾子然这才对劲了,带着笑一饮而尽。

花娇娇顿时语塞。

顾子然俄然放下酒杯,欺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既然有求于本王,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你把本王哄欢畅了,本王才会庇护你,不然,本王现在就赶你走,让你无处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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