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摇着轮椅,逼近花娇娇,几近把她抵在了车壁上。
不过也是,如果他是好人,怎会让原主尚未出嫁的时候,就在娘家受尽了欺辱?
顾子然猜疑着,摁住了她的手:“就算你没脱手脚,你也是祸首祸首。如果不是因为你,千蝶如何会变成侍妾?”
本来她爹这么势利?亏她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呢。
“那等你捉奸在床的时候,再来跟我抖狠!”花娇娇用力儿地一挣,“现在,你给我把‘和离标准’拿出来,不要迟误了我和离!”
“凭你勾搭奸夫,给本王戴了绿帽子!”
她只得放弃找花无期说说话的动机,跟顾子然一起出宫,上了马车。
这是给他的亲亲表妹出气来了?
顾子然想起那些备受屈辱的过往,止不住地嘲笑:“自从本王双腿残废,今后与太子之位无缘,你爹就感觉本王没前程,从骨子里瞧不起本王。”
她仰仗着一股蛮力,将顾子然扑倒在地。
屈辱和气愤涌上心头,顾子然双目赤红。
那条神奥秘秘的和离标准,勾得她全部寿宴都心痒痒,这会儿寿宴散场,终究能一睹真容了。
“你骂本王傻?是不是本王平时对你太宽大了??”顾子然盯着她的眼睛,厉声望胁,“花娇娇,你如果再敢对本王不敬,本王半夜将你浸猪笼!”
顾子然猝不及防,下认识地一昂首,
不说拉倒,大不了她今晚去听墙根,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花娇娇盘算了主张,扭头去找花无期,却发明花无期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走了。
呯地一声响,花娇娇被重重地甩到了车壁上,撞得后背生疼。
“本王发神经?呵,花娇娇,本王觉得,你害千蝶寿礼被拒,受尽屈辱,已经是极限了,谁知你另有更毒的招数在背面,是本王小瞧你了。”
花娇娇没法挪动,只得以一个半倚半跪的姿式,挤在了顾子然的腿和车壁之间。
狗男人!
花娇娇提和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一次,却像是触碰到了甚么开关,令顾子然刹时暴戾,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不过她爹如何,关她甚么事?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用力儿捶他的胸:“顾子然,你这个傻缺!”
一双薄唇,直直地朝着花娇娇红润的樱唇贴了上去。
“不劳你操心,本王迟早将你们捉奸在床!”
“花娇娇,明天是不是因为你闹和离,你爹才一变态态,尽力给你撑腰?!”
“他之以是对你不闻不问,不就是因为你不顾他的反对,执意嫁给了本王这个废料吗?”
“你凭甚么把我浸猪笼?!”花娇娇狠狠地回瞪。
“明天你闹和离,他大抵感觉你终究想开了,情愿舍弃本王,再醮别人了,以是才力挺你,莫非不是吗??”
花娇娇气极,一个猛扑。
“行吧行吧,不谈就不谈,归正再过一个月,我就跟你和离了,你爱咋地咋地。”花娇娇满脸不屑,甩给他一个白眼儿。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花娇娇完整能体味到他此时的感受。
亲生女儿就摆在面前,她也从未曾瞒他,他却愣是不认,不是傻,是甚么!
“更可爱的是,清楚是你有错在先,还如此放肆放肆,就因为本王是个残废,你底子没把本王放在眼里!”
顾子然手一抬,却不是去拿“和离标准”,而是刷地一下抽出鞭子,蛇普通卷住了花娇娇的腰。
“你少一口一个奸夫,有本领,你把奸夫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