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感觉这不是事儿:“随便编个名字和身份都行。”
提及热娜,顾子然想起了一件事来:“本王给你安排了一个有工夫在身的丫环,贴身庇护,‘热娜’的身份,现在给她了。你记着,跟着连城达从大康回显国的热娜就是她,是本王从连城达手里买下了她,再把她送给了你。”
顾子然眯了眯眼睛,道:“吃过一晚醒酒汤,就复苏了,本王见你不在,问了天青,他说你上街买东西去了,本王恰好也有东西要买,便来西大街逛逛,没想到,恰好碰到你了。”
花娇娇瞥了他一眼:“要不,我跟王爷一人住一座?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没错。”花娇娇点头。
顾子然领着她,进了左手边的院子,直入后院厅堂。
“你不消向他交代,他现在本身难保,那里怪得着你。”花娇娇忙道。
马车一起向南,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停了下来。
她问顾子然:“哪座院子是王爷的?”
花娇娇正色道:“王爷,显国离大康固然远,但也没有远到天涯,再者您在显国底子没埋没身份,只怕还没过几天,满城的人都晓得大康的王爷,跟一名女人住在一起。等他们八卦起来,深扒我的身份,说不准还会发明,我就是令狐年的妾室,王羽溪。”
顾子然行事谨慎,花娇娇是非常认同的,当即点头,向他伸谢。
顾子然答复道:“你猜。”
“那走吧。”顾子然背动手,走到了马车前。
他没瞥见的事,就算是假的,也没法考证了。
顾子然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花娇娇:“这里头有张人皮面具,你待会儿带上。另有,你统统的衣物金饰,待会儿都交给天青烧毁,本王给你购置了新的衣裳和金饰,待会儿你回房就能瞥见了。”
是刚巧碰到的,还是蓄意在找她?花娇娇暗自嘀咕,开端扯谎:“我来这绣坊,买点女人家要用的东西。”
花娇娇顿时语塞,只得道:“行吧,依着王爷,多谢王爷了。”
花娇娇也走了畴昔,顾子然极其天然地箍住她的腰,带着她上了马车。
花娇娇一愣:“王爷如何在这里?您的酒醒了?”
的确是她犯傻了,她还要带团团去云国呢,奴婢的身份如何能行?花娇娇不美意义地吐了吐舌头。
“你是不是一孕傻三年?”顾子然用鄙夷的眼神看她,“你如果是‘热娜’,就得住到连城达家的下人房去,不能随便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