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说完,压着她的身子,钳着她的双手,狠狠地吻了下去。
倒刺顿时扎进了花娇娇的脖子里,疼得她一个激灵。
“算你聪明,我向来就没有想过,要把燕子草给你。”
“花娇娇,从今今后,本王必然‘宠’你,‘疼’你,绝对让你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挑不出半点错来!”
白千蝶慢悠悠地取出一个火折子,扑灭了。
顾子然看向地上的灰烬,问花娇娇:“这真是燕子草?”
这一次,她终究赢了!
“我今儿来,就没筹算让你好过!”
花娇娇摸脱手术刀,冲了上去。
杜子腾一个高出,拦住了她。
她恨他??
“狗男人!死变态!”
他特地赶来看看这个不懂礼数的女人到底在干吗,成果就看到,她把燕子草给烧了!
而他,何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白千蝶一进门就笑:“娇姐姐一传闻我是来送燕子草的,立马就放我出去了,看来娇姐姐是真奇怪这东西呢。”
顾子然气愤的声声响起:“停止!”
“是谁先玩诈的?”花娇娇一嗤。
……
“花娇娇!你跟我玩诈?!”白千蝶抓起黄豆粉,狠狠一扔。
“要不,我现在给你多看几眼,解解你的馋?”
顾子然收起鞭子,俯身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花娇娇,你不是恨本王吗?本王偏让你住衡元院,日日夜夜瞥见本王这张脸,不时候刻不安闲!”
顾子然揪着花娇娇的衣领,气得眼圈泛红:“花娇娇,你就这么讨厌我?!”
即便那是她特别特别想要的东西,只如果他送的,她就不肯意留?!
不答复?看来就是了!
白千蝶从杜子腾手中,接过了燕子草。
花娇娇的手被反剪,银针毒粉全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苗一点一点朝上蹿。
一眨眼,燕子草和解药包,都到了他手里。
“贱人!”
花娇娇嗅到了不妙的气味,眉头一皱:“你要干甚么?!”
杜子腾顿时翻开油纸包,白千蝶低头一看,里头不过是一点儿黄豆粉!
花娇娇拳打脚踢。
“娇姐姐烧了燕子草,我去劝她,她却打我!”
几近是同时,房门被长鞭生生抽开。
“那明天表哥把燕子草送给我的时候,娇姐姐岂不是气坏了?”
这招够狠!
顾子然手一用力儿,借着鞭子的力道,飞身上床。
“行。”
“你感觉,太后晓得这件过后,是会惩罚本王,还是夸奖本王?”
要不是他把燕子草送给了白千蝶,燕子草怎会让白千蝶烧掉!
花娇娇也笑了:“你看看解药。”
“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要去奉告太后!”
两人正要互换,杜子腾俄然一个跃身猛扑。
花娇娇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解药?”
花娇娇肝火冲天,等杜子腾一放开她,就直扑白千蝶,一个耳光抽了上去。
顾子然把花娇娇带到衡元院,卤莽地扔上了床。
“放心,我不动你。你是堂堂齐王正妃,我如何敢动你呢?”
他可贵发一次善心,送她心心念念的燕子草,她却把他的善心踩在脚下!
燕子草,没了。
很快,燕子草化为了一滩灰烬。
讨厌到连他送的东西,都要毁掉?!
她现在已经开端不安闲了!
白千蝶看着藤条,眼中恨意一闪而过:“娇姐姐曲解了,我真是来给你送燕子草的。但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给你送了燕子草,你总要给我点回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