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亲身给你涂。”顾子然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朝下一摁。
“去查,五年前,本王出征前的那一个月,有谁跟花娇娇打仗过。特别要查,谁收支过她的房间,以及她跟谁同处一室过。三天以内,本王要看到详细名单。”
再说了,就算他跟白千蝶圆房了又如何,他们有言在先,只治病,不做真伉俪。是她本身言而无信,爬了他的床。
顾子然转性了?
“本王没把你浸猪笼,已经够仁慈了!”
“固然她不是个好东西,但你也不能当渣男!”
“你现在就跟本王说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
“花娇娇,本王有没有跟你说过,诚恳待在衡元院,那里都不准去??”
面对指责,顾子然倒是满脸怒容。
敢情他非要给她上药,打的是这个主张?
卧房里,花娇娇趴在床上,不知在鼓捣甚么东西,看起来像是药片。
没门!
天青顿时猜到了他要做甚么,取来金疮药,冲他直挤眼:“王爷这是要去给王妃涂药?王爷到底还是心疼王妃的。”
“你想晓得孩子是谁的,本身去查啊!”
“我晓得,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不懂专情是何物,但你能不能争点气,平生一世一双人!”
她特地叮嘱顾子然,回府后必然要严惩花娇娇,不然难明她心头之恨。
顾子然一通吼怒。
“你觉得本王不会查?花娇娇,你不消拿话激本王,等本王查出来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遵循花娇娇有身的时候推断,她就是在那一个月怀上孩子的。
“你一个劲儿地逼着我,算甚么本领!”
“你这类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扎你又如何了?”
“你不会还觉得,我是无缘无端砍伤你母妃的吧?!”
他跟白千蝶到底是如何回事,谁晓得。
“慢着!”顾子然叫住了他,“把上好的金疮药拿一盒来。”
“你到底是跟谁,给本王戴了绿帽子!”
他说完双臂一撑,跃身上床,把花娇娇逼到了床角:“你水性杨花,莫非本王说错了吗?!”
顾子然一把夺过金疮药,回了卧房。
他有白千蝶了吗?
啪地一声脆响,那是腕骨断裂的声音。
花娇娇头都没回:“我背疼,吃点止疼药不可?”
“止疼药,治本不治本。”顾子然来到床边,把金疮药朝床头的柜子上一扔,“用金疮药。”
她扭头一看,顾子然正托着药,盯着她的后背,踌躇不决,而他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还没说完,顾子然就抽出鞭子,狠狠地一甩。
白千蝶给他治病,他自会报恩,但他还得为她守身如玉不成?
笑话,他堂堂大男人,如何能够让一个女人用身材拿捏!
顾子然顿生猜疑:“那是甚么?”
书房门口,繁花宫的寺人正在等他,一见他便问:“王爷,贵妃娘娘命您惩罚王妃,您可有照办?您罚完王妃,咱家好回宫复命。”
“顾子然,你已经有白千蝶了,就不该跟我有任何身材上的打仗!”
花娇娇恍然大悟。
顾子然停下轮椅,但却答非所问:“王妃不是逆来顺受的主儿,母妃拿针扎她后背前,是如何把她绑到椅子上去的?”
花娇娇正迷惑,背上一阵剧痛传来。
顾子然指尖压着她后背的针眼,重重地摁了下去。
花娇娇气得一跃而起,拍开了他的手:“顾子然,你发甚么神经?!”
花娇娇撑起家子,瞅了一眼:“那你喊个丫环来给我上药,我本身可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