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宫外的太阳格外刺目,苏青沅顶着那一张红肿的脸,走在阳光下,倒也不感觉有甚么。走出几步,她又转过来,看向那身后的人,“你叫甚么名字?”
若璃又盯着她,直直的目光像是要看进她的内心,“您说的都是真的?”
小宫女走在她的前面,听到声音赶紧抬开端,满脸的受宠若惊,“回娘娘,奴婢是若璃!”
送走了福成,若璃急得直跳脚,“我的娘娘,您这是在做甚么啊?”
若璃一听这话,喜上眉梢,镇静不已,“好好,我就叮咛下去,叫他们备上!”说罢,便一起小跑要往门口去。
若璃动了动唇,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焦心之下,她又看苏青沅,后者倒是一派淡然,一点不受影响。
话音落下,两个宫女已经别离站在了她们二人面前,苏青沅忍不住皱眉,“母后,错在我一人,和她无关,还请您只罚我一人就够了!”
若璃瞪大了眼睛,却一点也不显得惊奇,明显,这些东西她自是听过了的。
话音刚落,苏青沅只见两边宫女敏捷围了上来,不由分辩便抓住她的两只胳膊,这阵仗非常骇人,跟来的小宫女那里见过如许的阵仗,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赶紧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求您饶了我家娘娘吧!娘娘她不是用心的!”
秦太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很快又绷紧了脸,“现在说说,你究竟错在了哪。”
“主子福成拜见苏贵妃。”来人抬开端,目光落到她的脸上,笑容倏然僵住了,“娘娘,您的脸……”
苏青沅动了动唇,刚要说话,就感觉两颊生疼,“身为皇上的妃子臣妾该当催促皇上勤政,而不该担搁皇上早朝,臣妾知错了。”
不一会儿工夫,苏青沅脸肿了大半,一片红,一片紫,秦太后一向看着,好久才摆了摆手,表示停下来。
福成又看着她,目光饶有深意,“主子明白了,娘娘的话主子定会转告皇上。”
苏青沅倒是苦笑,“有关我的事,这宫中大抵也传遍了不是?只怪当年年幼,不懂事,跟错了主子,承蒙皇上不计前嫌,才有了明天,本就是丫头出身,我哪敢享那娘娘的清福,摆那娘娘的架子?”
苏青沅只是笑笑,“好了,归去吧。”
苏青沅别过甚去不看他,“没甚么,你说吧,有甚么事吗?”
秦太后目光仍旧冰冷,“哀家要罚谁,还轮不到你插嘴!”
“如何了?”苏青沅不觉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