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乌继良也晓得这个代价有点高,可没体例呀,或许在其他处所,粮食远没有这么贵,可在这个地界儿上,粮价是高还是低,全由他乌大老板说了算。

一听王绮芳松了口,乌继良忙急着承诺道。

“呵呵,乌老板这话问很多新奇呀,我是买家,天然想用最低的代价买到最好的商品,”王绮芳文雅的端起茶杯,小口抿了抿,然后慢悠悠的说,“既然条约里规定,那么我们就按时价来算。”

听了这话,乌继良反倒放下了心。本来王绮芳真的跟周记又联络上了,而不是找到其他的粮食来源。

??了红包好办事,接下来的日子里,周管事公然遵循乌继良的要求,持续三次运了总计五百余石的粮食。

嫌贵,你能够不买呀。

“老爷,老爷,二掌柜也返来啦。”

“另有,本夫人也传闻了,固然齐地大多数处所受了灾,可商县的夏粮倒是大歉收……哼,我就不信了,有钱还收不来粮食。乌老板,你若感觉卖给我分歧适,这粮食,你能够不卖,违约金我退你。”

“呵呵,乌老板这话就不对了,做买卖嘛,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如果你感觉我遵循时价收粮,你不能接管,你完整能够不卖给我嘛。再说了,做买卖本身也要承担风险,谁也不能包管一向都能红利不是。”

阿谁周记,她也传闻过,是家老字号的粮店,别说跟王绮芳有干系,就是跟五姓贵族哪一个都没有干系,底子不成能帮王绮芳演戏。

哼,把一千石的粮食‘加工’后当一千五百石卖掉,还美意义跑到我面前喊赔钱。

不然,她如何一点都不焦急?

每一次,乌管事也都严格遵循店主的叮咛,将周记运来的粮食一一验货。

可这必须有个前提呀,那便是他有充沛的货款。

乌管事躬身站在乌继良身后,见老爷这么欢畅,他也满脸是笑的恭维着。

……

王绮芳隔着屏风,有些好笑的看着内里那坨肥肉,不置信的轻呼,“乌老板,你、你也太狠了吧,每石粮食卖六百五十文?”

嘿嘿,这批陈粮来得真他娘的是时候,的确就是及时雨呀。

王绮芳既然想着帮母舅筹粮食,现在听到他运来一千五百石的粮食,按事理说,早就该急着跟他买卖了呀。如何――

悦来堆栈,二楼上房。

以是,这三千多石粮食,他必然要拿到手里。

为了回笼资金,乌继良咬了咬牙,狠心道,“好,既然王夫人这么说,小的岂有不从的事理。就按每石二百四十文,不知夫人甚么时候收粮?”

仿佛吃定了王绮芳,乌继良固然不美意义的嘲笑了两声,但并没有对本身天价的粮食做任何解释。

“每、每石二百四十文?”乌继良听了王绮芳的话,几乎被一口气呛住,他咬着牙说,“王夫人,您、您也晓得,小的为了给您筹措粮食,特地跑到济州、胶州等地,期间破钞的人力和精力就不说了,但是这长途运输所耗的银钱也很多。您、您却给出如许一个代价,未免也太――”

“呵呵,乌老板太谦善了,谁不晓得在这个小县城里,粮食每石卖多少钱,是您说了算?”

另有,王七娘刚才提到了新粮,莫非她也跟姓周的联络了?

能够是王绮芳之前过分风雅的行动,放纵了乌继良,让他误觉得,天底下的粮食都归他管,王绮芳不在他这里买,就买不到粮食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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