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姐夫,您别走呀,我、我听,我听还不成”
恩?乌继良这个混蛋这是想干甚么?
“二郎,乌二郎”
亲手将照顾了信笺的鸽子放飞出去,王绮芳望着夜空中的小斑点,镇静的想着:“呵呵,第一步已经顺利完成了,第二步也顿时要开端……搂草打兔子,趁便给赵家添点儿堵,免得他们老是惦记取小新哥儿。”
嘶,偏乌继良出了这么大的费事,并且还是被李氏的外甥女王七娘谗谄的,唔,这件事必须措置好,不然,谁晓得乌继良这个混蛋狗急跳墙会办出甚么损人倒霉己的破事来。
或许是明天受的刺激太大了,乌继良脑筋有些短路,遵还是理说,他这里有了**烦,就应当好好想想如何好言要求郑三阳帮手,而不是心心念念的想着同归于尽。
“另有,你让人把粮食里的沙子和草屑捡出来一些,”说到这里,郑三阳的神采又沉了下来,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一斗粮食里掺三升杂物,也亏你无能得出来。哼,这类黑心的事,还是尽量少干,记着,我们是做大买卖的人,切不成在这类小事上翻了跟斗。明白吗。”
看完周家传过来的信息,王绮芳对劲的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想了想,她摸出纸笔,一样的内容,她一共写了三封。
乌管事颠末一番来回折腾,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打湿了,额上也充满了豆大的汗珠,只是,现在他底子就没故意机去擦,腿脚有些颤抖的来到成堆的粮食前,指着地上一包未开封的麻袋说道,“您看,麻袋包上另有我们‘乌记’的印章……呜呜,这清楚就是我们卖给王七娘的粮食呀。”
“帮?我如何帮你?”
“回、回老爷,这包是陈粮”
“姐夫?”乌继良肥短的双手死死的搂着姐夫的大腿,正哭得卖力,俄然听到姐夫如此不耐烦的声音,顿时一愣,他抬起满脸鼻涕加泪水的大饼脸,惊奇的看向郑三阳,“姐、姐夫,您、您——”
不过,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他看乌继良的神采有些不对劲,恐怕这个靠着本身顺风顺水惯了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抚道。
乌继良见姐夫真活力了,忙向前一扑,抱住郑三阳的大腿,嘿嘿笑道,“姐夫,别走,我听您,我全听您”
有了这个污点,即便赢了李昌叔,本身也不会进级。
说着,郑三阳便没好气的往外走,底子不睬乌继良。
乌继良作为制假者,必定要被儒贸易协会除名。而他这个将本身的儒商资格受权给乌继良的儒商,也好不到那里去。
“如何?你分歧意?”
跟着几声闷响,被用力捅破的麻袋哗哗的流出粮食。
“唔,郑三阳都轰动了,看来粮食的事已经透露了,太好了”
……
“别的,这些粮食不要卖给一个买家,记着,要多卖几家,到时候,即便被发明了,数量如果不是太大的话,儒贸易协会的纠察队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好啦,别嚎了,这件事姐夫帮你”
眯着眼睛想了想,郑三阳一脚踢开抱着他大腿的乌继良,缓缓的在屋子里踱了几步,道,“有了,待会儿我就让手底下的人去外埠找买家。现在全部大周粮食都欠收,陈粮也是有人要的。唔,不过,这些粮食不能在齐地卖,懂吗,一粒陈粮也不准在齐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