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可又是你,一把年纪的人了,非得掺杂到小辈的事里头,非得替你阿谁未婚生子的闺女出头,坑了崔家大郎,你当时是不是感觉挺对劲?感觉本身是个有本领的父亲,替女儿出头出气了?哈,大哥,你所谓的出头出气,养肥了这些人的胆量!”井赫又嘲笑道,“要不是你养肥了他们的胆量,他们敢在税银案上坑了阿恪?我如果放过了他们,今后必成大患!”

以井家的职位,向来都是拖家带口一起去的,他固然不耐烦应酬这些,但也没有想过违背,毕竟他也是井家的一分子,不过当作是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李年在一旁叫道:“弟妹,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将来万一出了事……殃及到你们妇孺身上,可如何办?”

未秋领着孩子站住了,行了礼说道:“周大人,秦隽明天一早就走了。”

井赫说完,两小我沉默了好长时候,冷风透过井昭踢开的门板,呼呼的往屋里刮着,屋里的炭火盆已经烧尽了,两人却没感觉冷,像是斗红了眼睛的公鸡一样,互不相让。

井赫羞恼的面红脖子粗,站起来叫道:“你骂够了没有?你觉得这事是我一小我的主张?没有父亲默许我能这么做?”

井昭沉沉的叹了口气,苦笑着点头,看着井赫淡淡的说道:“我现在才晓得,本来二弟你能无耻到这境地!”

井赫的态度越轻描淡写,井昭就越气愤。

井赫也不欢畅了,扔下了书,收起了笑容,“大哥,你说话客气点!”

遵循往年常例,腊月二十八这天早晨是天子在宫中大宴群臣的时候,群臣可照顾家眷入宫赴宴,能带的家眷越多,则越申明这家臣子位高权重,是朝廷的肱骨之臣。

井昭站在门口,看着内里飞舞的鹅毛大雪,无声的笑了笑,没有接井赫的话,直接走了。

你们都技不如我……井赫在心中冷静加了一句。

井赫火冒三丈,“大哥扣的帽子也太大了!许你为你闺女出头,就不准我为我儿子争口气?谁技不如人?是他秦隽技不如人,是你技不如人!”

见井昭不吭声,井赫略有些对劲,冷哼了一声,说道:“大哥,你是不是感觉我们都是黑心烂肺的好人,就你一个是无辜无法的善夫君?你错了!你跟我们一样,你和我们有甚么辨别?没有我们,你能做到太子太傅,你能当得了大学士?没有我们,你拿甚么请那些穷酸墨客踏雪赏梅?没有我们,你穿的起上千两银子一件的貂皮大氅?”

秦隽明天一大早就已经解缆了,圣旨已下,做甚么都来不及了。

井昭是二十七那天早晨才进的都城,可贵本年的雪下的大,梅花开的好,他和朋友们在潼关赏梅赏雪,品诗论画,阔别了都城的是非喧哗,过了几天可贵的温馨清闲日子。

门被井昭踹开后,冷风就呼呼的往屋里刮,屋里暖烘烘的氛围立即肃杀了起来,炭火盆中烧的猩红的柴炭大要亮了几下,蜡烛的火苗也跟着冷风扭捏了起来。

“弟妹!”周刃喊了一声,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二十七这天回京,他还想在潼关多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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