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红着眼睛骂道:“我就是绞了头发当姑子,也不嫁你那蠢瓜弟弟!”
未秋看着气坏了的祝蝉儿,笑的乐不成支,双手一摊,说道:“那到时候劳烦祝大女人到大街上脱了裤子给大师看看,流言就不攻自破了呗!”
祝氏哭了半晌,也哭累了,深深的叹了口气,取出帕子擦了擦眼泪,抽出了祝姥姥握住的手,摇了点头。
“明天我们就去找屋子,找好了我们就搬出去。”祝氏稳定了下情感说道,“爹娘我也看到了,等秋儿的婚事办好了,我们就回汴州。”
祝姥姥也活力了,指着大舅母,拍着桌子痛骂道:“你个丧知己的东西!你妹子来了信,你如何不奉告我和你爹?这个家,到底是谁当家作主?”
这话一出,一旁当背景的二舅母立即不淡定了,瞪着眼看着大舅母,“大嫂,这如何回事?”
“陈未秋!”祝蝉儿浑身颤抖,指着未秋叫了一声,哭倒在了大舅母怀里,一个劲的嚷嚷着表姐欺负她,坏她名声,她不要活了。
“娘,你不能偏疼的过分啊!蝉儿但是您亲孙女,您就由着他们这么欺负蝉儿?”大舅母不肯罢休。
“娘,你别活力。”大舅母难堪不已,灵机一动说道:“大姑奶奶来信的事不但我晓得,二弟妹也晓得,是她说的别跟你和爹说的。”
祝蝉儿不平气的嘟囔道:“祖母,清楚是未秋表姐说话太气人了,再说,她们左一口傻子右一口傻子的,算甚么啊,我弟弟才不是傻子!”
这话一出,房间里立即就温馨了下来。
“你去吧,翻来覆去就会这招,还会点别的吗?”未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着脸扫了一眼大舅母和祝姥姥,说道:“别张嘴闭嘴名声的,觉得如许我们就怕了?我们现在回汴州,都城里产生甚么事都没人晓得,跟我们没干系,我妹子好好的女人家,还是风景嫁人。”
陈方嘲笑着摇了点头,“我们可不敢劳烦你们,没阿谁福分!”刚还想着坏了六月的名声,逼着他小女儿嫁给祝家的傻子,这会儿上又感觉姜公子是个高枝,不想放他们走了。
未秋笑了,看着大舅母说道:“这话是我跟大舅母说才对,如果蝉儿表妹非得要坏我们姐妹俩的名声,满嘴喷粪,我只能去街上花几文钱雇几个闲汉,到处说祝家大女人屁股上长了两颗小黑痣!”
大嫂想要和国公府攀亲戚,当她就不想了?侄媳妇和儿媳妇不同可大了去!
祝氏看着大舅母叹道:“大嫂,你是真收到信了……我们在路上那么难,连六月都得去挖草药挣钱……。”说着,祝氏捂着脸悲伤的哭了起来。
“我妹子?我妹子是陈六月,我可没有一个心术不正,凶险暴虐,刻薄刻薄的妹子!”未秋笑道,又轻飘飘加了一句,“我福薄,没阿谁福分!”
大舅母没想到陈方会问这事,难堪的看了眼一旁没事人似的二舅母,咬牙说道:“没有!”
“你们,你们合股起来欺负我们是不是?”祝蝉儿趔趄了下,站稳了身子后指着未秋,面庞扭曲的叫道,“信不信我叫人坏你名声,你甭想攀姓姜的高枝!”
大舅母不甘心的说道:“你别不当回事……”
大舅母见不得爱女受气,当即就指着未秋一家叫道:“滚,你们给我滚!从我家里滚出去!”
“就是!”二舅母眼神一亮,镇静的插嘴道:“阿承都订婚了,和六月年纪差的也大,还是我们家阿亮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