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陈方哭笑不得,急的顿脚,“连湘,你都多大人了,还跟孩子们普通见地?俩女人都大了,你咋说打就打啊?”

祝氏哼了一声,内心正在气头上,没事也想挑点刺,“还用得着你看,本来就是!”

看祝氏翻了个白眼要开口,未秋又说道:“别说是为了我们好,你问问六月,问问大哥,问问爹,谁想回都城啊?你非得感觉都城才是你的家?莫非不是我们在哪,哪就是你的家吗?我们去了都城,吃穿住用端赖秦家,寄人篱下看人神采用饭的日子是那么好过的吗?再说了,秦家人就情愿采取我和茜茜?”

看未秋服了软,祝氏才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让两个闺女扶她起来。只是起家的时候,牵动到了腰,祝氏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

“轻了没用。”未秋毫不包涵的说道,“你嫌疼怪谁啊?要不是你举着棍子非得追着我和六月打,至于扭到腰吗?”

“我如何混账东西了?”未秋边跑边顶了一句,“六月说的又没错,要不是你一门心机跟着了魔一样要进京,爹会病成如许?大哥会去给人打小工?”她也不会成为未婚妈妈!

未秋一看祝氏动真格的了,仓猝抱着茜茜拉着六月满院子跑。

“你管我干甚么?让我死了算了!免得我一天到晚叨叨,碍了你们爷几个的眼!”祝氏抹着眼泪骂道。“我是好人,你们都是好人……是我一门心机进京……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好?白养了这两个没知己的白眼狼!”

祝氏气的嘴唇都颤抖了,“你意义这都是我的错了?”

“你还敢跑?”祝氏指着未秋气的颤抖,“你到底还当不当我是你娘?”

六月还在委曲的抽泣着哭,闻言辩白道:“我们……哪敢埋了你啊……”

未秋停下了手里的活,“在你眼里,我娘舅他们和你是一家的,可我们姓陈,娘舅家姓祝,人家凭甚么白养着我们姓陈的?十几年没联络过,我们一家去投奔他们,莫非就不是寄人篱下,看人神采用饭?”

“你这是如何啦?伤到哪了?”陈方赶快蹲在地上问道。

“再说了,我说的哪句话有错?要不是你非得巴巴的上杆子去给秦产业下人,要我们一家都去看秦家人的神采用饭,我们至于窝憋在罗家村吗?大哥至于去给人家打小工吗?爹至于病的这么短长?就是你急着进京,把爹的病给拖重了!”未秋接着说道。

“哎哟!”跟着未秋用力按推,祝氏就是一声痛苦的叫,抱怨道:“你轻点!”

祝氏在前面气喘吁吁的追,“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给我站住!”

本来躺在床上的陈方听到院子里吵的短长,扶着墙渐渐的走了出来,就看到老婆满脸怒容,举着个烧火棍满院子追,大闺女抱着孩子扯着小闺女满院子跑,全部院子闹腾的鸡飞狗跳。

祝氏撇撇嘴,“就是个没知己的白眼狼,撺掇着六月胡说八道,还嫌我给她安排的婚事不好,就她之前那傻乎乎的迷瞪模样,好点的人家谁不嫌弃?难不成她想嫁那穷庄稼汉?”

六月委曲的辩白无异于火上浇油,祝氏恼了,举着棍子又追了上来,“你还敢犟嘴?今儿非得好好经验经验你们两个混账东西不成!”

祝氏腰疼的不可,看着远远的躲着她,探头探脑张望的两个“混账东西”,又气又难受,悠长以来压在心头的委曲像是突破了闸的大水,一下子全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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