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父皇饶命,儿臣知错了!能不能换一个,儿臣不想死!”一听到要抄书,慕容衡头皮发麻,赶紧向天子告饶,耍赖、装不幸,甚么都来了,跟只猴似的。
江齐文的确有些本领,哪怕身在吏部,也给他们下了很多的绊子。他们本来就苦于如何天然地肃除江齐文,想不到,四哥和四嫂早想好了。
只听得很多声“噗嗤”声,都被慕容衡那耍宝的模样给雷到了,便连慕容野和慕容风都没能忍住。
“太子你看,七弟向你鞠躬,可见他是深深体味你对他的‘兄弟情深’,你如此为他讨情,不但七弟了然,父皇更是了然。”索清秋看着皇上,大大“赞美”了慕容明珠的行动。
索清秋翻白眼,就慕容焰现在这模样,那里诚恳,那里沉默寡言、不善言语了,清楚就是一只老狐狸。
“四嫂,你可知江齐文是谁吗!”慕容景跟慕容衡都去了焰王府,才斥逐了下人,慕容景就喊了起来。“四哥,四嫂不知情,你也由着四嫂胡来!”
景王爷低着头,偷着乐,听到慕容焰那“情深意切”地检验,景王爷晓得就算皇上还是活力要罚衡王爷,必然不会罚得特别重。
“父皇,七弟虽是为了儿臣,可他闯下大祸,逆了圣旨是必定的。以是要罚,必然要罚!”慕容焰幽幽地说了一句,固然他说的并不大声,但是声音却非常清澈,在这个时候倒有一种掷地有声的感受。
“听闻,吏部有个官员儿叫江齐文,乃是客岁的探花,风采不凡,臣媳感觉,这个江齐文倒是很合适把守七王爷。”好端端的,索清秋扯出了一个江齐文。
“甚么,你跟四嫂没有筹议过?”这回,轮到慕容衡哑口无言了,这当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刚才一个闹不好,禁足是小,掉脑袋也一定可知!想想,慕容衡后怕不已。
“江齐文是太子培养的一颗棋,按照意向是筹办重用了。跟你打个赌,当江齐文陪着七王爷从济江返来时,必然是枚破棋。”索清秋乐呵呵地说着。
“不但要罚,还要重重地罚,如果不重,七弟怎能记得住。”慕容焰冰山普通的脸上,带着淡笑,似熔化了一角,带着点点暖意,却让慕容明珠更觉冰寒彻骨。
皇上已经完整转过心机来了,老七这性子的确不成,需求罚,但这如何罚,大有讲究,更首要的是,济江官员的考查,到底要如何交到老七的手上,更有说法。毕竟这件事情,一向都是内定,没有对外公布。
本来已经静下来的慕容衡,一听慕容明珠的话就像是炸了毛的狮子,想要狂吼慕容明珠一顿。
“四嫂,你这是何意,开口杜口冤啊死的,你感觉这皇宫乃是龙潭虎穴,要你命不成?”慕容野嘴角扯着,就算皇家真是充满了斗争,父皇也想争个都雅,绝对不答应任何人粉碎这大要的“兄弟和睦”。
“因为七王爷心性不定,莽撞霸道,以是这抄书也有讲究。为了以防七王爷作弊,或者把功课堆积而草草完事,皇上定要派一人跟在七王爷的身边,每天监督七王爷,必抄书两个时候,不然的话,不给用饭,不给睡觉!”
这些事情,皇上固然向来不提,不代表他就健忘了。
挑了皇上以后,慕容明珠还用心拍了狮子的头,气气慕容衡。
幸亏刚才慕容衡一痛骂姜晚渔,太后就推委头疼,让其他女头眷分开了,要不然的话,现在慕容衡哪另有一点王爷的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