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凤瑶设想着宿世拿枪崩掉目标脑袋的景象,用力地把蒜瓣拍成粉碎,才终究稍稍解气。好个朱氏,好个程氏,看来给她们吃的苦头还不敷,竟然明目张胆地抢东西来了!
“好哦!”豆豆喝彩一声,刚迈开小腿,便被一团乌黑“吱吱”叫着扑了过来:“小白?”豆豆高兴地抱住小白,一天不见,他可驰念小白了。
“啊?”豆豆呆道。
幸亏天气晚了,几名阿婶没有瞧清楚。不然,只怕要露馅儿。回到家后,凤瑶来不及进屋,就在院子里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捧起豆豆的小脸,细心打量起来。
豆豆是她的儿子,如果有朝一日她不能及时护他,那么也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去!小白的牙齿有毒?哼,胆敢欺负豆豆,咬死了算他荣幸,咬不死她但是要找他算账的!
“豆豆,今后非论你去哪儿,都要带着小白。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让小白咬他!”凤瑶的眼中闪过一道森寒,低头对豆豆道。
凤瑶怔了一下,当真隧道:“他们那是病!得治!”
豆豆灵巧地挥手:“叔叔再见。”
“他们真不幸。”听到这个答复,豆豆乌黑的大眼睛里出现怜悯的光芒。
凤瑶道:“他们看你长得标致,内心就妒忌了,这叫做红眼病,得了红眼病的人就会常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豆豆别与他们普通见地,他们都是有病的。”
凤瑶有些好笑:“当着豆豆的面,你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豆豆脸皮儿薄,被人一夸,就害臊地低下头。凤瑶倒是一惊,“哎哟”一声,说道:“我家面盆里还醒着面呢,我如何就忘了,哎呀,这下必定酸的不能吃了。”说着,向几名阿婶告了别,牵着豆豆仓促地往家里走去。
中午出门之前炒好的一碗野兔肉,现在连肉带碗都不见了。而床上,新被褥全都被卤莽地扯走,就连凤瑶为本身缝制的一套寝衣也不见了。唯独,就只要那架打扮台,大抵是因为太沉了,贼人搬不动,现在歪倾斜斜地靠着墙壁。
豆豆点了点头:“嗯。”
这些日子以来,豆豆被好米好面地豢养着,愈发水灵敬爱起来。那颀长的眉形,乌黑如墨,仿若画上去的普通。那乌黑的眼睛,不知从何时开端,瞧着人时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崇高,令人不敢与他对视。如果长大了,该是如何一副面貌?
村里人并非大家都似陈媒婆、朱氏这般,甚么都要追根究底问个透。几名打着扇子乘凉的阿婶,只是看着豆豆夸奖道:“哎哟,瞧你家豆豆,生得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