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馨还没如何着呢,苏凤锦便已经被休了,她又那里斗得过那西屋的。
芳姨端了茶盏瞧着门外站着的几小我,温声道:“奶奶身子偎寒,快些进屋吧。”
春芽将承担砸在桌上,阴阳怪气的哼哼道:“我还当你能在将军府里呆多久,本来三年不到便被休了,既是休了也好,走得远些,今后就不要再返来了,这将军府原也不是甚么好处所。”
“挽珠,东西可清算安妥了?”苏凤锦哑着嗓子望向那堆在桌子上头的几个大包小包。虽说东屋里头物件未几,可清算起来,却又是成堆成堆的。
挽珠的手里头提着个承担,上前扶着苏凤锦,偷偷道:“蜜斯,我们东屋里头要紧的、值钱的东西奴婢都带出去,蜜斯如果要开个绣坊也是有银钱了的。”
苏凤锦忽的想起那日雅竹来了月事疼晕在路旁的事儿,因着先前战青城请了张纪全给她抓的药,她照着给雅竹备了一份药单,左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却未曾想雅竹都记在心上。
肖繁华 也愁得很:“姐姐,本日之事外头定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你还是随我走吧。”
挽珠正在清算东西,听了这话,一时不知手里头的东西收还是不收:“蜜斯,爷已经写了休书了,老夫人又让雅竹亲身送我们出府去,我们怕是留不下来啊。”
春芽扫了眼沉默不语的苏凤锦嘲笑:“便是解释清楚了又如何,这两年多她受了多少痛苦,那些原也不是她的错处,可最后哪一桩不是推回了她的身上,要我说,离了这战府才有活路,不然,尽早死在爷那些妻妾手里头。再说了,旁的我不知,但是卿二蜜斯死的那日,是真真打东屋哭着出去的,光是这一点,爷想来也不会等闲放过她!”
春芽看了眼苏凤锦,回身进了屋。
肖繁华扶着苏凤锦,望向那坐太师椅上的老夫人:“此事长辈定要向今上求一个公道!”
“老夫人,我并没……”
挽珠又同春芽吵了起来:“你这是甚么意义,我家蜜斯入府以来便一向呆在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