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的话一说出口,钟棺材顿时傻眼了,连连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
钟棺材一本端庄地说道:“三丫,我没其他意义,只是想让你晓得过日子必须节流,这么一个大电扇本钱必定不低,不能因为想夸耀,就用心给一个最低价,日子还长呢。”钟棺材说得语重心长。
但是刘婧也不是会安抚别人的人,只是神采淡淡的说道:“惊骇就别做了。”
说完一脸当真地看着田要,田要连连摆手说道:“大嫂,你想如何要价是你的事,千万别拉上我,我不嫌钱多,再说刘婧都没说甚么,你操甚么心。”
这句怒喝声,打断了屋子里的齐刷刷的写字声。
“大嫂,你还是放心养胎吧。”刘婧不耐烦听她持续说下去,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田要这句话可谓是涓滴不给钟棺材面子,钟棺材气恼地咬着唇,冷声说道:“就因为三丫不晓得过日子的难,以是我这个当大嫂的才要多多教她,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能因为死要面子,给那么低的价。”
钟棺材尴尬地说道:“那你笑甚么?”
钟棺材板着脸说道:“你胡说,我不是这个意义,我只是没你那么黑心,一个种豆车,三丫要二十,你倒好,直接跟别人要三十五,你黑不黑心?你早晨睡觉的时候不感觉惭愧吗?你这是在吸别人的血。”
钟棺材哑着嗓子说道:“那为甚么给我原价,给小田那么低的代价?”
她脖子生硬地转动着看向屋里,只看到刘保家悲伤又震惊地看着她,钟棺材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感觉寒冬腊月都没有现在让她感觉这么冷,她想解释,但是孔殷的心,让她的嗓子收缩,说不出来一句话。
再看看中间笑呵呵的田要,心中的火再也压不下去,怒声说道:“小田,你是不是在内心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