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剥香蕉皮似的把秦大嫂扒了精光,秦大嫂的手孔殷地伸进王狗剩的裤子内里,狠狠掏了一把,摸到了一根软绵绵的毛毛虫!
秦大嫂心灰意冷,干脆破罐子破摔。
就连每天凌晨睡醒后都撑不起小帐篷了。
“那晚给咱俩扔炮仗的不是秦傻子,就是支书家那几个小王八蛋,
陈锦棠:“!!!”
秦俞安拉着陈锦棠回了老屋,两人还是镇静不已,筹议着明天持续去滑雪。
秦俞安眨眨眼,嫌弃地说:“王狗剩和牛蛋他妈是不是又光溜溜打斗呢?
次奥!
是孙楠楠那货用心害我,叫了一帮臭小子跑去看我跟牛蛋他妈玩耍,
又假惺惺打发牛蛋和金叶去滑雪玩,心想必然要狠狠跟王狗剩玩个痛快,就当是抨击秦大柱吧。
不晓得哪个脑筋有坑的货,竟然点了个炮仗扔在我肚子上,把我的小兄弟给炸坏了……
陈锦棠起家去灶房盛了碗炖肘子的肉汤递给王狗剩,王狗剩捧着汤碗一口气喝光了,眨巴着绿豆眼问:“另有没,再来一碗呗。”
“必定是那天的炮仗把你炸坏了,王狗剩,你垮台了!”
王狗剩贼眉鼠眼奸笑一声,一把将秦大嫂打横抱进屋里,“哐当”一声扔在炕上,接着,迫不及待扑在秦大嫂肚子上。
陈锦棠瞥了他一眼,淡声说:“嗯。”
陈锦棠闪身进入空间,取了一碗蜂蜜,又取出两个大肘子,
王狗剩讪讪一笑,厚着脸皮说:“说出去也没啥,现在村里谁不晓得我跟牛蛋他妈干系好,干系好就好呗,我感觉没啥。”
可不就是根大号毛毛虫!
他拉起雪车一溜烟跑走了。
秦大柱赶着毛驴车前脚拉着秦养父出了香潭村,后脚她就夹着眼睛把王狗剩勾来了。
“王八蛋,你他喵咋也变成大臭虫了?”秦大嫂一巴掌拍在王狗剩肚子上,怒喝一声。
“我次奥!小兄弟咋坏了呢?”王狗剩差点急哭了,莫非他今后再也享用不到身为男人的那点欢愉了?
归正下雪天没啥事儿,除了玩就是玩。
陈锦棠对这类肮脏事不感兴趣,也懒得传这类闲话。
王狗剩咳嗽一声,讪讪道:“你不要用这类眼神看着我,我本来很行的,牛蛋他妈能够作证!
俄然,王狗剩排闼而入,看着陈锦棠和秦俞安手里的大肥肘子,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锦棠妹子,俞安兄弟,吃肉呢?”
王狗剩吞了口唾沫,骂了声:“秦傻子算个屁!我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易!”
秦大嫂顿时惊得神采煞白,她对毛毛虫可太熟谙了,秦大柱就有一根。
王狗剩面前不由闪现出秦俞安一米八九的大高个,他这一米六的小身板还真不是秦俞安的敌手。
没想到搂着秦大嫂光溜溜的大腿,毛毛虫还是毛毛虫,一点昂首挺胸的意义都没有。
秦大嫂慢悠悠系着棉袄扣子,冷嗤道:“说到底,你还是惊骇秦傻子,你打不过秦傻子!”
你如果个男人,就去跟秦傻子干一架,归正支书家的小崽子动不得,干脆揍死秦傻子,你也好出口气!”
秦大嫂也急得满头流汗。
锦棠妹子,就是这么点事儿,你想体例给我治一治,牛蛋他妈毕竟是你亲大嫂,她还在炕上等着我的小兄弟去侵犯她呢……”
王狗剩凑到陈锦棠跟前,涎皮赖脸地问:“锦棠,都说你医术高超,男人不可的弊端,你能治不?”
“没了!”陈锦棠看了他一眼,“狗剩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跟牛蛋他妈玩耍的事情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