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清霜不日就要去三百里以外的林场插队了,即使她身上的女主光环再强大,即使她再故意坑害白微微,都鞭长莫及。
“就你们老秦家这所作所为,另有脸抢秦俞安的工分?
他偏着脑袋,大着胆量,说:“刘婶儿说你嘴巴甜,我想用你的甜嘴巴喂我喝苦药,就没那么苦了,既然你舍不得就算了……”
下次,我直接摸黑把生肉送去您家里,看谁还嚼舌根。”
秦大柱也要被本身媳妇逼疯了,大手揪住蠢媳妇的头发,连踢带骂,把人拖回家了。
秦俞安灵光一闪,眨眨眼,说:“你喂我喝药行不可?”
想到此,陈锦棠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现在,刘婶儿的嘴就像一把构造枪,嘟嘟嘟不断发射火力,越骂劲儿头越大,就差把老秦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拉出来鞭挞一遍了。
秦俞安再傻,也看出来陈锦棠活力了。
你们老秦家再敢拿给秦俞安吃了几年野草的事情抢功,我就去找乡长告状!
不过,她还是利落地承诺了:“行啊,稍等,我去拿勺子。”
说完,两人“噗嗤”一下都笑了。
我不都是为了我们秦家好吗……”
秦家五口人的脸皮都是又红又烫,秦养父恨不得挖个坑,把百口人一起埋了。
秦俞安平生有两怕,一怕注射扎针、二怕喝药。
她一席话如三九天的一碗热茶,让刘婶儿内心暖融融、美滋滋,表情也好了很多。
一传闻要扣工分,秦老爹的心都在滴血,肝火“腾”一下蹿上头顶。
刘婶儿气势如虹,一番铿锵有力的痛斥,好像山崩地裂,震得秦家人摇摇欲坠。
下次婶儿做了好吃的,也光亮正大地给你家端畴昔,咱两家常来常往,我看哪个不长眼的长舌妇敢胡说!
刘婶儿拍了拍陈锦棠的手背,佯装责怪:“锦棠丫头,你瞎扯啥呢?
陈锦棠皱了皱眉,心想,秦俞安也太娇气了,这么大的人了,喝个药还要她喂。
那南瓜能有多重?他都怕累着你,锦棠,你是个有福分的。”
秦俞安一共分得两麻袋粮食、两个大南瓜、三十斤土豆。
“锦棠丫头,你这小嘴巴真是甜,你这话入耳,刘婶儿爱听!”
陈锦棠不美意义地笑了,忙跟在秦俞安身后,行动轻松地跑回老屋。
他抡圆胳膊,照着秦大嫂的脸“啪啪”打了两下。
陈锦棠莞尔一笑,亲热地拉着刘婶儿的手,说:“您说得对,他们就是妒忌咱两家干系好,他们越是妒忌,我越要跟您靠近!
我今儿把话撂下了,从年月朔开端,秦俞安挣的每一合作分,都属于他们小两口,
咱两家干系好还犯法啦?
一下子精准击败两个仇敌,陈锦棠内心非常轻松。
就告你们老秦家黑心烂肺,欺辱退伍老兵!”
瞧她,脸都气红了,小手握成拳头,这是想打他吗?
“不喝不可,你不喝药,今后我就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他力量大,一边肩膀上扛着一个麻袋,一只手里提着土豆框子,另一只手里提着两个大南瓜,走起路来悄悄松松。
秦俞安已经把药熬好了,倒在一只大海碗里,只是这会儿已经凉透了。
难怪你嫁进老秦家这么些年,一向不受公公婆婆待见!
他两手捧着药碗直皱眉头,噘着嘴跟陈锦棠还价还价。
秦大嫂的脸本就被打肿了,这下两边颧骨更是高高暴起,整张脸肿得像猪头。
“不可,必须一口气全喝光,喝完了我嘉奖你一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