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梅见自家亲哥状况不对,忙用手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连声安慰:“哥,你可不敢气出个好歹,说到底都怪陈锦棠那死丫头,陈锦棠这短折鬼给月桂提鞋都不配!你别气了哦……”
这事儿不管如何看,都是我们家亏了。”
说说,你是腿坏了,还是偏瘫了,几个月不见,咋就坐上轮椅了?”
江银山和江玉梅越是提陈锦棠,越叫秦家民气里生恨。
秦大嫂还未进门就冲院内大声嚷嚷:“爹,你看看是谁找来了?”
秦养父拽着江玉梅的胳膊把她拖出屋子。
可惜,他越是气,越是急,越说不出话来。
见秦养父竟然把本身的女儿比作母骡子,江银山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对方脸上,他嘴巴抽啊抽,抽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
不好了!不好了!
说着,扔下锄头,走到了前院。
秦养父一怔,这才近前两步仔细心细打量着江银山和江玉梅。
顿时来了一肚子气,挥动手卤莽地摈除着两人:“去去去,那里来的两要饭的,我家里人都饿着肚子呢,哪有饭给你们吃!”
江玉梅吓了一跳,看了看江银山,最后还是乖乖挑选闭嘴。
秦养父恨不得给江玉梅和江银山一人来上几脚,他一心要摧辱这俩货,便说:“你俩是急着去投胎?叫陈锦棠来也得有个过程,我们先说说嫁奁的事情!”
秦养父故意玩弄二人,便看了眼秦大嫂:“去搬凳子。”
指着她的鼻子怒喝:“那里来的匪贼婆子,一声不吭就往我家里闯?说,你是想明抢还是筹算暗偷?”
江银山差点没气死,歪着嘴怒道:“放……屁……”
我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分钱没要,丢萝卜似的白丢给你家了!
秦大嫂这才先容说:“爹,这俩人可不是要饭的,这个女的是陈锦棠她妈,轮椅上这个瘫子是陈锦棠她娘舅。”
看着江玉梅既憋屈又窝囊的模样,秦大嫂捂着嘴偷着乐。
既然你有本质,那你干啥霸着我家的彩礼钱,却一分钱的嫁奁也没给我家,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江玉梅正要辩驳,秦养父当即卤莽地喝止了她:“这是我家还是你家?听我说还是听你说?”
江银山见自家妹子开端撒泼了,颤巍巍地伸脱手,拽了拽她的袖子,骂道:“闭嘴!你如何跟亲家说话的?”
秦养父接着说:“本来跟我家那傻子有婚约的是江月桂,厥后你们说要陈锦棠替江月桂嫁给傻子,我们也同意了,谁能想到你们家竟跟我们玩阴的!
她难堪地看了看秦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