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我本身不好,偷偷带了些兄弟去劫一批官家的财物,没想到是都批示使的,押运的竟然还是个将军!那将军武功真好,我一不把稳就被抓了。真悔怨没听老迈的话。不过,归正大哥二哥都不在了,死就死,怕啥。”
柴班急道:“大人,我也不傻。这不是丢官的事,是丢命的事啊。”
丘胤明心中感觉这乔三甚是敬爱,道:“就算逗你玩儿,你也不亏损,对吧?好了,我先走了,明天我会让人给你带些伤药和吃的。”
同罗方域谈了一盏茶的时候,丘胤明终认识到,这回只能靠本身。归正早有筹办,无甚后顾之忧。多想无用,干脆先去龙角山刺探一番。回到巡抚衙门,便把本身的打算奉告了柴班。
见他一副爱理不睬的模样,丘胤明只好摆出笑容,道:“久闻罗大报酬官廉洁,不屑结党。丘某虽上任不过数日,已然听闻罗大人在官方很有好评。二来,来此之前,我有幸和令师耿大人同事,非常敬佩他的为人,故此前来拜访。”
话说傍晚时分,恰是衙役们用饭歇息的时候,丘胤明单独来到武昌府大牢,让人找了一间僻静的空牢房,把乔三带了来,让衙役给他去了大枷,关上门,不得来打搅。
“照你说,这陈寨主很不普通嘛。”
丘胤明点头道:“当年就晓得你们都是豪杰。公然没看错。对了,你如何会是飞虎寨的二当家?”
丘胤明道:“万一出事,大不了丢官。”
乔三道:“说来巧。大哥二哥遇害以后,我想去大闹武昌府,成果不敌官甲士多势众,一起逃,逃到九宫山里赶上了陈寨主,陈寨主救了我的命。我二人意气相投,便随他去了飞虎寨,做了个二当家。”
丘胤明见他不肯多说,也不知他究竟如何想,因而用心道:“我明白,罗大人明哲保身,实属明智之举。不过,却有人不顾职位寒微,冒死远行千里为百姓请命,我又怎能畏难而退。”见罗方域神采纠结,又道:“方才所言对令师的敬佩,并非客气之词。既然罗大人有难处,我也不勉强。今后能够另有向大人就教的机遇。”
乔三笑了笑道:“我明天撞邪了。你真是巡抚?不是逗我玩儿吧。”
丘胤明道:“以是你要帮我保守奥妙。这段时候,我传染疾病,不见任何访客。”
话说柴管家此次随行而来,一起就感受丘胤明的言行和以往有些分歧。固然晓得他一贯矗立独行,可毕竟每次都很谨慎,从不特别。如何此次他想出来的事就这么不顾结果。一传闻他要假扮矿工混入龙角山铁矿,并一起清查清流会的头绪,柴管家就劝说道:“大人,你这一去,何时返来?万一被人发明你的身份,可如何是好啊!”
“让他们写便条。”
罗方域一口茶呛在喉咙里,掩面咳了好一会儿,方才正色,道:“传闻过。虽有传言说他们为非作歹,可的确是有执照文书的商会。丘大人如果想持续清查,恐怕会绝望的。”
乔三摇点头,道:“寨子没了。一年多前,清流会抢我们的地盘,打得不成开交,本来也不是打不过,可谁想到,他们和官府是一伙的!把我们引到长江上,成果我们被上千官军围歼。大哥,二哥,都被抓去了武昌府。客岁就被处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