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你真是丢尽了祖宗的脸了。”白孟扬对着跪在堂下的白志杰痛斥一声。白志杰昂首缩肩,不敢回话。白孟扬见他不语,仰天叹了口气,在厅堂上来回踱步,最后不耐烦地朝他扬了扬手道:“起来吧,站在一边去。”随后对峙在门边的老管家道:“请平君他们出去,好生看茶,再叫人快点筹办早餐。”

将这几人捆了,未待多久又来了一伙七人,这时东方麟已有些困乏,没了耐烦,不等他们入内,便打头冲上去和领头的交上了手。该死这伙贼人不利,刚进门就被一网打尽,连逃脱的机遇也没有,这便是那眉山的飞虎寨主袁刚和部下。略加查问,袁刚坦白道,昨日听常德飞虎寨的人说,他们瞒着老迈去白府偷书,没偷着,还被老迈臭骂一顿,真是美意没好报。传闻白府没人,袁刚便也起了碰碰运气的心机,没想到运气这么背。

白孟扬面露迷惑,谛视等她持续说。东方麟眸子扫过其他三人,喝了一口茶,端方神采,却也谨慎翼翼,道:“既然阁主不见怪,那我就开门见山。贵府屋宅深广,毫无线索的要寻出一册书来实在不易。这些前来寻宝的江湖人看模样都不是头一回做贼,盗窃行动熟门熟路,很多凡人想不到的处所竟也跑去探看,倒是让我等省了好些力量。”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白孟扬的神采,见他拉长着脸,眉头愈发的舒展,心下难堪,不知是否该再细说下去,偶然中瞥见司马辛朝她稍带浅笑地使了个安抚的眼色,便借机喝茶止住了言语。

传闻师父托了司马辛前来互助,王琏临时松了口气,可瞥见伴同而来的三人,又是一阵惊奇,那两名素未会面的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既是司马辛的朋友,想必也是江湖异人,但当他晓得那有几分面善的男装女人就是当初大闹婚礼后跑了的新娘子,顿时傻眼,看这模样本身在这里多数碍手碍脚,因而不等司马辛说甚么,便将府中人事一统交代,随后便告别向师父复命。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四人将昨夜失窃的处所一一探查,只见大小书房,账房,金石器皿藏室,刀剑摆设室,寝室箱笼,书厨柜子的前面等处皆已被涉足,特别是藏书的几间屋子,的确被翻了个底朝天,就差刨地了。以后趁着歇息的余暇,司马辛又暗里向老管家扣问家里可有甚么密室。老管家细想以后直点头。司马辛转念,既然连白孟扬都不知,想必是老阁主用心要让《十方精要》绝迹,可他却不想,他的坦白引来小人觊觎,放手西去倒给先人留下个大困难。

那下人在花圃当中熟门熟路,转过葡萄架,芍药栏,七转八回,来到一块大石头边上,立足半晌,又持续朝前走,排闼进了花圃绝顶的一间小屋。未几时,屋门又开,那人度量一只尺来长的箱子从内里低头而出,还未走两步,便被司马辛劈面堵住,四目相对,两下吃惊。这仆人打扮的竟然是白志杰!

白孟扬无法道:“不是我苛求,只恨他太不争气。外头的人来偷也就罢了,他……他学文不成,学武不勤,却学这伙盗贼行动!唉,只怪我教子无方。”连连点头,又对东方麟道:“东方蜜斯,之前对你微词谬评,我本日诚恳道歉,蜜斯侠义过人,犬籽实不堪为配。”

四人步入后堂,白孟扬看上去还是和昨日一样的蕉萃,加上方才起火,此时眼眶发红,双颊下垂,神采更是丢脸,见四人出去,勉强挤出一个浅笑,请他们入坐。司马辛道:“姑父这两日要重视歇息,且莫思虑过分。”侧目见白志杰立在堂屋的角落里,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劝道:“表弟虽有错误,却也未做下甚么伤及家属颜面的大事,姑父就不必过责了罢。当下不比昔日,自家人莫要太苛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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