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便气愤道:“你胡说甚么呢?当时清楚我和春雨在奶奶身边,奶奶只是因为你说话太刺耳,竟然敢歪曲她才给了你两巴掌,走的时候那脸都还没肿呢,你这会儿倒敢空口白牙诬告奶奶,仅凭这一条,你就是恶奴欺主,便该极刑。”
岳嬷嬷猛地跳起来,指着她们叫道:“你们胡说。”说完又看向萧江北道:“爷别听她们胡说,她们常日里要凑趣**奶只愁找不到机遇,现在好轻易有了这个名头,还不成劲儿凑趣?爷看看,我这胳膊和腿上可都是她们暗中下的手。”说完便挽起袖子,只见两条胖乎乎的胳膊上都是淤青,接着挽起裤腿,膝盖上也红肿了一大块,还擦破了皮。
萧江北眉毛也是一跳,却没有当场发飙。岳嬷嬷跪在那边,也没去在乎四周群情,只在心中冷静策画:二爷定是要问**奶打我的启事,到时候我就把应飞鸿和**奶会晤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一遍,最好能让二爷思疑他们有私交,就算二爷不思疑,这么多人看着听着呢,传出去**奶的名声也就臭大街了。
王嬷嬷古嬷嬷立即指天发了毒誓,世人只看她们毫不踌躇的模样和那非常暴虐的誓词,就晓得这两人必定是明净的。相形之下,那边岳嬷嬷倒是面色惨白,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含含混糊发了个誓,倒是没人能听清楚。
三人一起收声,顾绮罗便笑吟吟道:“既是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你们无妨都发个毒誓,岳嬷嬷先前说得好,举头三尺有神明,扯谎能够骗过人,却欺不过天去,敢发誓就会应誓,你们可敢发毒誓?”
顾绮罗死死拉着萧江北,唯恐丈夫发飙。她但是晓得,这位爷固然在疆场上沉着沉着谋定后动。但让鞑子熬炼的的动不动就爱起杀机,不拉着点儿真怕他一脚把岳嬷嬷踹死,这传出去名声可就真的不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