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姓名好好儿记取。这会儿是丫头,也一定将来就是丫头,等你脱了奴籍那一天,莫非还要叫春雨?当时自可改回本名了。”顾绮罗在榻上闻声春雨的话,笑着给了一点表示。她本就没有甚么尊卑看法,春雨在她身边又如许得力,将来即便因为对方身份,不能给她配个好人家,最起码也要找个身家明净的布衣后辈,多帮衬些嫁奁,怎也不会要本身这忠心丫头一辈子做主子,乃至对于杏花,她也是如许想的。(未完待续)
顾绮罗接过手巾擦脸,一面笑道:“她一个孤老婆子也不轻易,我们现在又不是没有钱,权当扶危济困了,一旦有需求的时候,让她行个便利,感化大着呢,五百钱算得了甚么?”
春雨道:“奴婢可不是这么说的呢?但哥哥说,舅老爷走的这么急,一来一回只怕年都不能在家里过,那必然是有首要的事儿,对贩子来讲,最首要的事当然是触及好处,但他们家车夫是最喜好探听和说闲话的人,都不晓得他们家买卖上有甚么事,以是想必买卖上的题目不大,既如此,那说不定便是为了女人的事。以是哥哥不肯半途而废,他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女人还给了那么些银子,若舅老爷去临川不是为女人,他不过白走一趟;但若真是为了女人的事,他探听好了,也好早点告诉女人做个筹办。”
顾绮罗点头道:“不管如何说,都不该该。我不过是临时起意,又因为内里没有个可靠的人,才想起用你哥哥,却不料竟给他添了这么一件苦差事。”
ps:感谢明天大师的打赏和粉红票,好高兴,明天持续半夜,持续求月票保举票,嗷呜!
这话倒是非常直接诚心,但是这么些天,顾绮罗早已看破了这异母mm:这就不是个待人以诚,能当真悔过的主儿。恰是如此,本日她过来,才格外显得诡异。
她这里考虑着,那边杏花却在沉吟了半晌后问春雨道:“你哥哥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