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她再如何说也是主子,我连她也制不住的话,还不如老诚恳实留在辽东算了。”顾绮罗拿起茶悠然喝了一口,内心暗自策画着:虽说萧江北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但女人如果偏执起来也很猖獗的,他到底是男人,血气方刚之下指不定就着了道儿,杏花也只要一小我一双眼,以是倒是由她把统统不诚恳的人都带走才好,免得一个不慎之下,将来萧江北回京,还得带个小妾,那可真是要倒尽胃口。
顾绮罗笑道:“好,我也正有此意,既然你情愿,那就更好了。我筹算在都城开两家南货铺子,到时候就交给你。你这几日在百味馆如果无事,不如写个章程给我决计。”
转眼间出发日子到了,这天一大早,顾绮罗便梳洗结束,和萧江北依依惜别,程统钟东风应飞鸿等人都来送行,钟东风本来要跟着她一起回京,何如这一次程统态度倔强,以是没有得逞。
刘忠利落承诺了,因而顾绮罗就安排了一个下人带他去百味馆找石贵,这里马车队则浩浩大荡往镇北侯府而去。
因为程七的原因,以是这一起上顾绮罗也算对他照顾有加,但是更令她惊奇的,倒是这小老头的经商天赋,一起而来他话未几,常常只在本身和秋容春雨等人说都城辽东以及都城江南两条贸易线的远景和安插时才会插言,且常常一语中的。因为这个,秋容春雨背后没少嘀咕,只说刘忠偏要往本身这些女眷身边拼集,实在可厌,但是顾绮罗却灵敏发觉对方如许做,仿佛只是想获得本身的赏识,这令她有些奇特,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本身现在的家世,她还是筹办赌一把。
萧江北对朗宁等人还是非常放心的,固然只要二十多个亲卫,可平常盗匪二百个也不是这二十多人的敌手,更何况现在天下百姓虽困苦,总算还承平,曾远又不是莽撞的人,既然带人来了,想必已经调查过,是以他略想了想,便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