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有甚么……”顾绮罗的话只嚷出一半就杜口了,因为她很快就想起洞房花烛夜的重头戏的确不是盖头和交杯酒,而是阿谁合适停止某些活动的“夜”字。
“好好好,喝交杯酒。”萧江北恰是巴不得,闻声这一声,还哪有二话?敏捷倒了两杯酒,两人坐在床边,手腕交缠,一股脑儿喝了下去。
房中叽叽咯咯的谈笑声透出门来,一向守在门外的春雨终究松了口气,对两个喜婆子招招手,然后每人发了一个赏封,浅笑道:“辛苦你们了,现在夜深了,我留在这里就好,你们归去歇息吧。”
“这……这和大夏武将有甚么……干系?再说了,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大喜日子,你就不要……不要造杀孽了,就几窝耗子……罢了嘛,明天把姨娘屋里的大花大黑借来,比你管用,这个……萧江北你固然武功高强,但……你不得不承认,这……术业有专攻,猫抓耗子比你短长,是不是?”
“找耗子。”新郎官怨气冲天的猫腰向前:“我们的大喜日子,几窝耗子也敢翻天,把喜饼偷吃的一个不剩,明天我不把它们找出来一个个掐死,我也枉为大夏武将……”
“呃……”顾绮罗的脸当时就黑了,但看萧江北脸上神采不像是用心讽刺,因而大女人就深深地思考起来。
“哪有交杯酒喝两次的啊?你还能不能靠点谱了?”顾绮罗又好气又好笑:“算了算了,从速把红枣花生甚么的清算清算,然后安息吧,这几天我的确累得骨头都要断了,总算今早晨能好好歇一歇。”
“喂!你不会现在就想……吧?”顾绮罗瞪大眼,一巴掌拍在萧江北的手上,瞪着他小声道:“交杯酒还没喝,这床帐下的花生桂圆等东西还没找出来,你不怕咯得慌我还怕呢。”
“喂!说好了你不准动的,竟然敢犯规?”
“那……要不然我再说几句蜜语甘言?”新郎官不晓得那里惹得新娘子不欢畅,谨慎翼翼提出赔偿前提。
是奉告他本相?还是就让他觉得喜饼是被耗子吃了呢?这是个题目。
“没错,就是要和你比工夫,但不准你脱手也不准你动脚,身子也不能动,脖子也不能动,对,就如许,不准动更不准抵挡,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