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高社长啊。呵呵,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固然没有见过面,但两家单位相距不过数百米,黉舍里有很多门生和教员午休时放学后都喜好去那边杀上几盘,以是董海天虽非棋迷,但对欢畅宇这个名字却并不陌生。
“董校长,您好,我是欢畅宇,刚和您通过电话。”门处的中年人自我先容道。
“飞扬?飞扬是谁?“董海天奇特的问道。
“呵,您好,您好,来得可真快呀。请进,请进。”对方的形象和自已设想中的相差不大,公然是气度不凡,夺目精干,象是个做大事的模样,董海天笑着往屋里让道。
“呵,李飞扬是我们道场的围棋西席,他的爱人叫刘桂枝,是你们黉舍的语文教员。”欢畅宇答道:拉近干系是使交换顺利的不二宝贝,他对这类事情可谓驾轻就熟。
“呵,那好吧,您现在就过来吧。我跟传达室说一声,您出去以后直接到四楼的校长办公室找我就行。”董海天笑着应道。
“噢......,晓得了,晓得了,本来是刘教员的爱人呀。呵呵,看来我们不但是近邻,并且还是干系户了。”董海天这才恍然大悟,开朗地笑了起来。
从抽屉里的烟盒里取出一支卷烟点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老校长靠在刻薄的椅背上悄悄把双眼合上,这是他多年养成的风俗,只要事情完成,就自已给自已放五分钟的假,全当是对自已辛苦事情的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