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新龙这时直瞪瞪地看着朱四六,如同一座化石普通,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边,脸上充满了悔怨之意。
朱四六在内心嘲笑了一下,心道:黄新龙,你现在再悔怨也已经晚了,这世上可没有悔怨药卖的啊!
“黄老板,你晓得是甚么动力让你改买了西施豆腐的股票吗?”朱四六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这些年来,你买了很多的股票,不管你买哪一只股票,你老是赚不到一分钱。相反的是,你买哪只,哪只股票就下跌。”
“黄老板,是不是我所说的如许?”朱四六非常活力地向黄新龙大声地问道。
“单先生,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这些年也没少挣钱,但家里的存款很少,乃至一分都没有,并且还背有内债。”
朱四六说完,拿起放在桌上的纸和笔开端写了起来。
看到黄新龙如同惊弓之鸟普通,朱四六笑了,他也不管黄新龙是否有苦衷在听本身说的话,但他还是不急不慢地说,“黄老板,这些年你没少祸害女孩子,起码有几个女报酬了你打过胎。固然那些生命没有成形或是已经成形,但那也是一条条新鲜的生命啊。以是,这些被打掉的胎儿的灵婴一向缠绕在你的身边。这叫甚么?这叫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成活。”
“你在家里供奉了一尊财神,你固然供奉了财神,但你却没有好好地照顾他,让他吃不上饭穿不暖衣,以是,他才在冥冥当中指导着你去买西施豆腐的股票。”
“黄老板,你之以是弄成明天这个模样,最首要的是这最后一个启事。”朱四六说到这里,用心又停顿了一下。想更加的刺激一下黄新龙,在他本来受伤的心头,撒了一把盐。
朱四六打量了一下这小我,从他的穿戴来看,应当是公门中人。
朱四六的每一句话,像是把黄新龙穿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给扒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了一件小裤衩。
“不晓得,请大师明示。”黄新龙小声地答复道。
“大师,你说的是完整精确,完整精确,我黄新龙知错了。”黄新龙擦了擦头上的汗,战战兢兢地答道。
朱四六说得是太准了,仿佛是他亲身看到了似的,为此黄新龙不得不平气朱四六的道行。
“春光,下一个。”朱四六端起茶杯说道。
现在倒好,等钱败光了,才晓得式微的启事。想到这儿,黄新龙是一阵懊悔相加。
“你好,单先生,请坐!把你的生辰八字报来,且让我给你看一看,如果说的不对,仅供你参考。”
李春光则坐在一旁记录着朱四六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