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让如许的女人进了门做妾,每天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再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化成一摊水吧。
郭月婵回到郭家以后被母亲罚跪,在祠堂里检验了一天一夜。
殷荣景忍俊不由,不再难堪她。
“婵儿女人站着做甚,有甚么事坐下说。”
“表哥,你当真不记得拂尘宴那晚的事了?”
她给胡瑜锡倒了杯酒,很有些同病相怜的架式,与他举杯。
看着殷荣景,她开门见山的问起前次的事。
“对不住对不住,殷兄,我们待会儿再出去。”
殷荣景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咬住她手中的糖糕,凑到她嘴边。
“胡将军,我敬你一杯。”
秋如烟赶紧起家,她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如此猖獗过,当即神采爆红。
秋如烟不信。
秋如烟咽了口唾沫,心想难怪胡瑜锡这般钟情于婵儿女人。
“别跑,就坐在我中间。”殷荣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脸皮这么薄还想恐吓人,我家娘子就是只纸老虎。”
瞧把不幸的胡将军恐吓成啥样了。
殷荣景放下筷子,冷冷的看着郭月婵。
“烟儿这是在与为夫调情?”
“你跟胡瑜锡已经订婚了,胡瑜锡对你有多好不必我提示,你若还不懂事,还是让胡家退了这门婚事,他值得娶更好的女人为妻。”
“婵儿,到底是甚么事?”
秋如烟怜悯的看向胡瑜锡,“胡将军请坐,酒还是温的,我们坐下说。”
“不过烟儿做的很好,固然我傻了几天,但郭家姨母那边,不会像畴前那般随便拿捏母亲。”
“出去!”
秋如烟听得脚指发麻!
这一幕过于香艳,胡瑜锡面红耳赤,低着头将门关上。
“婵儿,你快十八岁啦,不是八岁,还要像个孩子一样率性吗?”
站在郭月婵身后,哪怕在军中见过军妓与人用嘴互喂吃食的场面,这一刻也蒙了。
“……”他这是倒打一耙!
“张嘴。”
“殷兄,你如何能够这么说婵儿,她如何惹你了?”
这……这……这还如何得了,狐媚子手腕也不过如此。
郭月婵是感觉她身份寒微又善妒,实在配不上殷荣景。
“锡哥哥,算了,是我做错了事,表哥没有说错。”郭月婵拉了拉他的袖子,语气软的不像话。
她不痛快,大师都别想痛快。
“我这两年吃过的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那点药不会让我完整落空明智。”
他清算衣袖,神情严厉,与刚才阿谁满脸柔情的殷荣景判若两人。
好不香艳的画面。
秋如烟乖乖共同,心中有些小小的对劲。
殷荣景按住她,“不急。”
“但我一向很想问,为何你早晨做梦喊白子书的名字,还唤他夫君?”
秋如烟从桌上拿起一块糖糕,“出去吧。”
此次,郭月婵也不再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