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方才皇上传了口谕,让为父明日去天牢中给你哥哥送行,你可晓得这是何意?”虎威将军轻叹道。
素锦边听边不住的点着头,待蓝烟柔讲完停下来喝茶时,素锦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少顷,待下人们将饭菜布好。阿二亦是端了酒来,待美酒上桌,虎威将军便是对阿二及一众下人沉声叮咛道:“你们都下去吧,明日早朝前再来,今晚就不必过来服侍了。”
“是,爹爹,那爹爹好生安息。”秦慕雪见虎威将军不逼迫着她走了,便是盈盈起了身,破涕为笑的应道。
虎威将军无法的感喟道:“为父晓得你是舍不得那逸王,可将军府很快便不复以往了,雪儿如果现在不走,到时候怕是就走不了了,唉,你看那昔日诺大的镇国公府,说抄家便抄了家,现下更是放逐的放逐,你如何就不能懂点事呢。”
“雪儿真的不是舍不得逸王,雪儿只是不想分开尚云,不想分开爹爹。”秦慕雪垂着眸子,杏眸中微微闪了一下,这便是她多年未能改了的弊端,只要一扯谎,便会不自发的眼眸微闪。
少顷,一篇长长的奏折便是写完,只见折子上满满的笔墨,力透纸背。
虎威将军这边饮着酒,缥缈居中素锦亦是与蓝烟柔也在用着晚膳。
虎威将军望着床边静肃立着的璎珞长枪,渐渐的饮着壶中醇酒,一时候满室酒香与暗香满溢而出……
天气渐黑,虎威将军亦是有了丝丝醉意,趁着那醉意,只见虎威将军将桌上的白玉瓷瓶悄悄拿了起来,放在面前晃来晃去,随之又是大笑了起来……
“爹爹,您别说了!雪儿不会走的,福伯、阿灰都走了,如果再把阿木拨给我,那您身边就没人了啊。”秦慕雪不管不顾的点头说道。
少顷,虎威将军将那瓷瓶翻开,只闻一股比之那陈酿还要苦涩的气味顷刻间便是传了出来,细闻竟是另有一丝丝杏仁的甜美香气。
“没题目,都挺合适的,克日你便去收房契吧,如果代价不公道,便不要心急,渐渐来便可。”蓝烟柔边喝着汤,边叮咛着素锦。
待细节敲定,蓝烟柔便是提示素锦不管酒坊还是堆栈青楼都要做好汇集谍报和保密事情,别的办事要好,并且必然要分出低端和高端,说白了就是不但要搞好噱头,引来一批忠厚的贵族粉丝,还要满足浅显人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