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来,我和夫人去迎岳丈岳母。”
护犊子的镇国公看着常日飞扬放肆的外孙女竟落得如此惨痛,再想到柴房中还关押着她的女儿,竟是怒极攻心,一口气差点顺不过来,憋的直翻白眼。
“你个狗主子,睁大你的狗眼好都雅看本蜜斯是谁。”蓝月瑶怒道。
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盈盈的撩起了素手,蓝烟柔悄悄的抚了抚红珊瑚步摇上的流苏,哂笑了一声。
柳叶般的清烟眉,一双似嗔似喜的含情目,似顶好的羊脂白玉般雕镂而成的精美面庞,不管是从哪一个侧面,都端的是无可挑起,一双朱唇不染唇脂,只怕唇脂不如她的唇红,脸上不着粉黛,只怕胭脂水粉略显俗气。
呵!即便能从柴房当中收回来又如何,这个时候出来,倒还不如关在柴房当中来得静怡。
“啊,是表蜜斯,主子方才真是瞎了狗眼,您怎的这个时候返来啦。”听到蓝月瑶的声音,小厮便是一个激灵,刹时复苏,方才的困意早已惊到了九霄云外,赶快小跑几步拉开了府门,满脸堆着奉迎的笑。
翌日,天朗气清,许是因为晓得蓝玉生辰,仿佛,连天空都变得格外阴沉,一早上,明丽的阳光透过了天空当中陋劣的云,耀下了一抹灼华的金芒。
斯须,正厅当中丝竹之声响起,蓝烟柔本就不喜如许的场合,寻觅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方才抬起了头,便瞧见了大夫人一双好像毒蛇普通有怨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本身。
“这,怕是不当吧。”镇国公眉头微蹙,一时有些踌躇。虽说柳成风不成器,可那也是他从藐视到大的宝贝长孙啊,娶个如此暴虐的女子为妻,他是千万不能同意。
“拜谢外公外婆替瑶儿和母亲撑腰。”蓝月瑶盈盈下拜行了个大礼,垂着的眸子中精光暗闪。
不一会,大夫便被带到,先为镇国公把了脉,并送服了安神的汤药,又替蓝月瑶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随后叮咛了几句便收了诊金姗姗拜别。
蓝烟柔晓得素锦的意义,有些无法的点头,道:“行了行了,我晓得了,你去替我打水洗漱吧。”
“哈啊,这半夜半夜的,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来镇国公府前撒泼。”守门小厮打着哈欠的呵叱声由门内传来。
……
“砰砰砰砰……”
蓝烟柔只是淡淡的颔了点头,眸光漫过了蓝玉,朝着身后的大夫人看了畴昔,朱唇微启,自在一道好像银铃普通清脆的声音打喉间溢出,“瞧着姨娘和mm的气死甚好,当真是要有大喜之事产生,你忙着吧,我出来便是。”
“哈哈,甚好,夫人果然奇策,如此看哪怕她是丞相之女,不明媒正娶也在道理当中了。我倒是要看看,她一个妾到时候还能翻出天去不成。”镇国公畅怀大笑。
这一早,丞相府当中张灯结彩的,好不热烈,穿红着绿的丫环们,好似花胡蝶普通,在丞相府当中的每一个角落穿越。
“那贱人不知何时习得的工夫,强行折断了瑶儿的手指,还打了父亲母亲,连婉茹mm都给她用石头砸破了相。”蓝月瑶一边哭诉,还不忘抬起那包着层层纱带的手,本来纤细的水葱指,竟是裹得像个肥美的螃蟹钳子普通,再加上方才排闼震惊了皮外伤,血液排泄的点点猩红,在乌黑的纱带上更添惨痛。
为首的,天然就是大夫人柳氏和以面纱遮住了半张脸的蓝婉茹。